第7部分 (第3/5页)
登徒子,我是你的保护者。”上官锋加重语气地防着不长眼的二世祖。
她笑得很不是滋味,“你形容的对象和我认识的某人很像。”指望他保护?不监守自盗就不错了,谁像他那么勇往进取,把她面前所有标上雄性的生物全吓走了。
“宝宝,我是在维护领土完整,你的眼睛可不许乱瞄人喔!我不希望有人遭殃。”上官锋谈笑中宣示主权。
“霸道!我这个门外人不看热闹,你带我来当花瓶呀!”哇!那个男人好帅,小雩一定中意。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面上一沉地遮住她的视线。“要我替他整型吗?”
“欣赏又不要钱,女巫也懂得美感好不好。”脾气真坏,看看都不成。
“我的脸让你看个过瘾,甚至裸体也成,一样不收钱。”上官锋口气泛酸地紧搂着她。
他的身材可比那些白斩鸡来得有看头。
沙悦宝咯咯的笑道:“你别害我作恶梦,绷得像死人脸看多了会抽筋。”
“你在嫌弃我的皮相不入眼?”她要敢点头,他发誓要毁了天下的小白脸。
男人的妒劲一被挑起,怕是没喝下一缸醋不能罢休。
由于上官锋是在不被期待中出生,从小没享受过所谓的天伦之乐,又在被当成筹码似的教养下长大,因此生性冷酷、阴鸷,擅长夺人所爱。
若不是早年遇到跳舞的沙悦宝,保留了一块最初的柔软地,今日的他恐怕更冷残、更魔魅,以摧毁为人生目的。
然而,血缘的关系使他成为上官家合法继承人,父亲和祖父一向施以斯巴达式的教育,要他能在绝处中求生存,在夹缝里争天下,最好断爱绝情。
长久以来,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力量,即是来自一张带笑的青涩脸庞,他要拥有她,捧在手心细细呵护,不让其他人越雷池一步,因为她是他仅有的心灵寄托,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可能,那会使他彻底崩溃。
人若成了魔,天下还能安宁吗?“老板,你的崇拜者够多了,不需要列出名单吧!”那得花费数天的工夫。
他寒意微褪地盯着她双眸,“你呢,在不在名单上?”这才是他在意的。
“我?”沙悦宝不安的闪烁眼神,两腮有淡淡的浅绯色。“别太贪心了。”
“你喜欢我。”上官锋肯定地露出今晚第一个无设防的笑容。
脸发烫的沙悦宝移开视线,玩着腰间小花,“谁敢不喜欢你,你最会发号施令了。”
“害羞的小女巫,你不想读读我眼底的眷恋吗?”呵!他多爱她呀!
“你骗人的技巧一流,我才不上当。”她不用眼睛看也晓得他的认真。
外人都说他坏、他邪、他是恶魔,可是他真的对她很好,从不曾大声斥责过,只一味地宠溺和作弄,包容她失败的拙劣魔法。
她眼中的他是有点坏、有点邪气,面对他所厌恶的一切即会兴起毁灭念头,将不顺眼的杂物以他自己的方式“搬”走,十成十是个自我的大暴徒。
可在不知不觉中,她竟为他动心,他身上的魔魅气息吸引着她靠近,仿佛他们是同一属性的人。
在他怀中她有受珍爱的归属感,两人夜夜虽同床共枕,早晚不只几个晨吻、晚安吻,但他始终未越过最后那道防线,以过人的自制力强行压抑男人的欲望。
对一个惯于掠夺的男人而言,他做到虚华的花言巧语所不能及的真心对待,而她感受得到。
人非木石,纵是女巫也有情,要她不感动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是的,她喜欢他。
非常喜欢。
“坏女巫,你正在揉碎一颗向你告白的恶魔心。”玩笑中加入真意的上官锋执起她的手一吻。
“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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