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狭长的通道越往下越错综复杂,温度越升越高。宁枳川用灵力隔开热浪,向下的空间不知为何极不稳定,宁枳川不敢妄用空间之力瞬移。怎样说皇城地狱间的人也无辜——可笑的想法。
慕名而来的男男女女很多,能来这儿必定也有一些修为。宁枳川看到在人群中很扎眼、一身白衣的白子涟。给自己和书秋拿一个普通的面具戴上,宁枳川走到她附近,看她原本清丽出尘的气质被憔悴掩盖。
不知为何,越接触,宁枳川越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白子涟想必在这儿等了许多天了,还是没有等到安颉出来,于是传信给宁蕙川,宁蕙川又把信给了宁枳川。
宁枳川不再注意她,走接下来的路。
“公子,这儿的路不能再走下去了。”一个老者拦住他,用精神力传音:之前那个女的夫君不听劝进去了,到现在是生是死也不清楚,那人可是灵宗。
宁枳川说了一声我知道,便带书秋走下去。
☆、吃醋
叁拾伍
山间日头正好,盛夏已过,丹桂飘香,酝酿起暖的味道。宁枳川推开医馆,不禁有些难为情,自从上回去皇城地狱之后,宗派里的事一直很多,他这个甩手掌柜呆不下去了,只得去处理,最近他总是不在家。
陵青诚不在医馆内,宁枳川从后门走到庭院里,看到他在调琴,开门声自然是听见了,却没有理会,自顾开始弹琴。
直觉告诉宁枳川,他家狐狸现在很不开心。这时候唯有依靠他的厚颜无耻了,三步并作两步到陵青诚面前,干脆的抱住陵青诚的腰,把陵青诚的弹琴的手臂挂到自己身上,最后坐在他腿上说:“青诚,我想你了。”说完毫不犹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陵青诚依旧没有理他,虽然眼前这人是他宝贝媳妇,虽然都说小别胜新婚。但宁枳川在他怀里“不老实”,至绷了半会儿脸便说:“你去哪儿了?”
低眉,陵青诚将向去皇城地狱前扔在家里的一件衣服拿出来放在琴上,他看得出来,这件衣服不是宁枳川的,偏大,样式也不似他的风格,更何况上面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无语的看着那件衣服,宁枳川发誓他再也不乱扔衣服了,尤其这件衣服还是安颉的,看狐狸那样子肯定吃醋了。
“宗派最近事情好多,这次的任务吧,就非常艰巨……”宁枳川还想转移注意力,说话间被陵青诚打断:“我知道一件衣服说明不了什么,我只要你是我的。”
这会儿宁枳川还有心情暗喜,跟陵青诚贴得那么近,凑在他耳边问:“青诚,我当然是你的,你吃醋了?”
被宁枳川点破,陵青诚一不做二不休,抱着人回房间,决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一些有伤风化的事。
直接结果是回到教派,宁枳川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腰,书秋想帮忙都不给她机会。
“尊者您还好吗?要不要奴婢帮您?”
“不用,本尊这是苦中作乐。”宁枳川的话书秋还没怎么听明白便见屋外有人来报寂骅的刑,施完了。
一句话概括寂骅的现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宁枳川自认为七品养元丹的待遇够高了,至于底下人是全用在寂骅身上还是私藏几颗,那便不是他能管得着的了。
“有些人总是太贪心,想着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宁枳川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而听到宁枳川真实声音的寂骅就冷笑,一双嗜血的眸子闪着名为嘲讽的话。他灵穴被毁,已然是半个废人。
他没想到的是,陵青诚不是不喜欢男人,只是不喜欢他,更没想到眼前以这种高度俯视他的,是昔年宁家的废物。寂骅嘴上不服输:“你比我好不到那儿去,若是要论因果报应,你……”
“本尊最讨厌佛说,什么因果?”宁枳川慢慢走下主座,到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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