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夜颜的鬓发已经凌乱,惶恐的目光再也不去看木念,而是伤感的不停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过任xing地想要吓吓他,让他不舍放我嫁人,为何竟然变成了这样?我明明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为何就不能厮守?为什么。。。。。。为什么。。。。。。”

越说语气越淡,直到最后那悲伤的声音几乎听闻不见了,而那抹淡淡的身影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怨怼,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慢慢融进了那片浓浓白雾之中,唯留下眼角一滴泪水飘散在空中,转瞬即逝,再也觅寻不到一丝痕迹。

木念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颗消散的泪滴似乎落入到她的心中,带着极为沉重的力量砸进她的心底,她心底不知为何竟涌起一层淡淡的酸涩。

那个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说她没害过自己?真的吗?这一瞬木念的心竟然有些怀疑了,可那亲眼所见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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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情(一)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薄薄的光线射进苍穹,将黑暗撕开一条缝隙,曙光慢慢侵占了大地。

望着窗外灰白的天际,木念感觉自己昨夜的梦境太过离奇,她盯着窗幔顶端直直发了会呆,正要起身,猛然发现枕畔一只碧玉头簪,身子一震,快速坐起身,抓起那只簪子仔细看了又看,惊讶的眼眸越睁越大,那簪子竟然是梦中夜颜头上簪的那只,梦中她看到夜颜曾用那只簪子刺进自己的胸口,没有想到此刻它竟然出现在自己的枕旁,难道说昨夜的梦是真实的?

她再次回想起那日夜赫见到她时的眼神,那灼热的目光分明不似单纯的父亲对女儿的凝视,难不成。。。。。。?她的心再次慌乱起来,双手紧紧抓住簪子,心底谜团愈来愈浓,慢慢地一丝绝望爬上她的心头。脸色也因此愈发惨白。。。。。。

城南,扫北将军居住的临时驿馆里

渗透着浓浓哀思的滚滚白幡翻滚飘飞,哀泣盈满了所有的空间,凝结了空气,冻结了时间。灵堂里摆着一口墨色的棺材,棺材里躺着木念的尸体。阎霄坐在棺材边,灵堂的大门紧闭,他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自己则斜靠在棺材上,手中拿着一壶烈酒,他周围的地上四散着几个喝空了的酒壶。仅仅三日,他原本神采熠熠的一张脸便颓然得变了个样子,如深潭的眸子失去了华彩,变得干涩,但是浑身的冷凝之气越发浓厚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时痴情地望着棺材里的人,可是眼里却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不是不想哭泣,只是泪水早已流干,倒灌进心里,泛滥成灾。

仰头将手中的一壶烈酒猛灌进口中,他随手将空酒壶丢到一边,然后随手拿起一旁的装满酒水的酒壶。

屋内的窗户被厚重的黑色布幔所遮掩,漆黑的房间里仅有灵台上白色的蜡烛发出的昏黄光芒不停地摇曳着,一身白衣的阎霄衣襟微敞,露出蜜色的胸口,如水似墨的青丝随意地披散着,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头,满是青茬的脸上凝结着令人心酸的伤痛。

三日来他守在灵堂里不眠不休,借以烈酒来麻木心底的伤痛,然而却酒到深处人却愈发清醒,心中的痛楚也愈发的清晰,每每撕扯得他体无完肤。

他常常看着木念的面容一看就是几个时辰,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希望她突然睁开眼睛,笑着站起身同他一起畅怀豪饮,可是不论怎么守候,不论多么期待,她依旧冰冷地闭着眼睛,他等不到她笑着睁开眼睛,再次与他并肩而立。

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冷酷,在战场上对待敌人永远冷酷无情,对于手下也总是纪律严明,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却异常的柔软,看似冰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温暖的心,然而那颗心却随着木念的离去,一点点的凝结成冰,真的变得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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