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部分 (第3/4页)
了。那刘景升守成之徒,本就不欲搀和我等之事,当初宁可攻击妄联南匈奴的公路,也不肯得罪实据宛城的张绣叔侄,足可见其心,说句大逆之言,本初可别忘记,倘若天子‘大幸’的话,距离先帝血缘最亲之人,可就是那刘景升!至于公路,手握着那等神器,也正巴不得脱开干系,暗中聚积实力,恨不得天子殁于乱军呢,又怎么会搀和进这等事情中来?唔……,操玩笑之语,本初切莫当真,或许本初说的对,公路……”
“等等!孟德!你说什么?”听了曹操紧皱眉头的分析中好像是脱口而出的关于自家那便宜堂弟袁术之事,袁绍的目光顿时便从眼前刀光剑影中收了回来。见曹操似乎意识到了不妥,遮遮掩掩的样子,袁绍疑心更重。一把抓住就欲去离着前线最近的马腾韩遂处的曹操,面带不悦的说道:“孟德,我等相交已有二十余年,你一贯善于欺瞒于某,可有一点,你却是不知道,即便是你我早年间某多次被你陷害却依旧同你交好。原因就是因为你有大事绝不会瞒着袁某,怎么此番涉及到公路头上,却如此这般?公路乃是我弟。亦为袁氏中人,世受国恩,听你所言难不成还会有什么不臣之心么?”
“本初且莫逼某!你也知道,我等年少时。公路也同某交好。甚至有诨号叫做‘洛阳三害’,足见交情,此事,此事却是万万不能说的!”曹操一副深悔刚刚失言的模样,连连摆手说道:“况且,况且操所得情报,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做不得准。本初还是莫要再问了,以免伤了你同公路的兄弟之情!”
“孟德且讲无妨!公路一贯侠气。不甚读书,倘若有什么行为失当之处,我等作兄长的,当规劝其回归正路才是!况且孟德也言,事关天子安危,又怎能小视?”袁绍的脑海中此时早就没有了眼前根本没有什么悬念的战事,一脑门子都是刚刚曹操“脱口而出”的“神器”二字,心中没来由的顿时一慌,眼见曹操拿乔,顿时做出一副责备神色,急急催问说道。
“唉!也罢!左右公路这是越走越歪了!本初倘若有机会,也着实该劝劝他才是!”曹操像是忘记了几乎天下皆知的袁氏哥俩向来为了家主之位闹得“不甚愉快”之事,猛的一锤手掌,重重叹息一声说道:“本初可曾经记得当年我等讨伐那国贼董卓之时,乌程侯孙坚之事么?”
“乌程侯?孙坚?”袁绍稍一沉思,疑惑的问道:“某当然记得,当时有孙坚麾下小校,妄称那孙坚在洛阳宫中得了传国玉玺,生了欲私匿神器的心思,死于荆州刘景升之手之事么?某当然记得,不过最后不是得出最终结论,这一切都是谣传么?而且自孙坚身死之后,孙氏便自没落,之后也就没有人再提起过,怎么……难不成孟德欲要告某刚刚所言之神器,就是那……不可能!绝不可能!”
“噤声!本初啊!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曹操佯作欲说隐秘之事,凑近了袁绍说道:“本初可还记得年初时曹某同公路有误会,却被那从不牵扯诸侯纷争的刘表偷袭而至于仓惶逃窜之事么?”
“莫……莫不是就是因为那……”袁绍此时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顿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却随即摇了摇头,对曹操说道:“孟德,此事可不得玩笑啊!那刘表乃是汉室宗亲,见公路放肆,竟然引外族来攻大汉州郡,因而……”
“那本初以为,以曹某同公路的交情,为何之前好好的,却突然被其攻略本营所在么?”见袁绍纠结的样子,竟然自己说出的理由连他自己也不能说服,嘴角微微翘起,眼眸中戏谑之色一闪而过,却是做出一副交心的模样,对袁绍说道:“而且本初可知,自那乌程侯孙文台死后,他的家人以及旧日部曲,又落在了谁的手中?相信以本初之能,这些应该不会查不到吧?”
“这……”近年被同公孙瓒的战事弄的焦头烂额,连麾下精锐投降了吕布,心腹谋士被秦旭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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