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鸦的记者速度在眼前消失。曾几何时我在电视机前,指着某大明星,唏嘘:啥时候有一大堆人来访问我,死我也情意。不想,还真有这么一天,可惜不但前半句灵了,后半句也灵了。
唉,果然是没中头奖运的于小晴。
闪光灯闪了十几二十分钟后,终于,身边的西服保镖由二十名增加到五十名为我们开路了。
加长的奔驰,在三十米开外,等着我们。
我的嘴咧得更甜了,尤其是,碰到车门把子的一刹那。
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不料,中途,又蹦出了个记者,问了句不插边的话。
他说:“司马公子,自您接任贵集团的CEO以来,一直以独立霸行的作风在行内闻名。甚至有人认为当下最大的地下钱庄归您所有,第二法庭的主判官正是您,对于这些传闻,您有什么回应呢?”
司马墨扬闻言,笑了,深邃的眸子折射出几丝莫名的暗芒,摄得那胆大的记者不禁一震,脚下有发软向后的趋势,他淡淡说:“假如,我是第二法庭的裁决人,我断定你,今晚就会死。”
哄,余下的记者全笑了。就连当事人也在笑。
只有我,莫名奇妙地竖起两根寒毛。
果然,当纯黑的奔驰关上门,嗖地一声向前行驶。
司马墨扬燃了一支雪茄,对坐在副驾驶位的男人说:“残,听到我刚说的话了,晚上派人去解决那个记者。”
“是。”被称作残的男人,答应一声。语中不带一丝感情,似司空见惯。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依旧不由得一愣,他竟这般嚣张。
我说:“你刚才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今晚会死,结果他真的被杀了,难道不怕条子怀疑你么。”
他淡淡道:“有他的教训,以后就没别的记者来不知死活地来问这问题了。”
我说:“就不怕条子来抓你么?”
他不耐烦道:“有本事抓,早抓了。”话罢,向我瞟了一眼,警告我别再烦他,当利眼中视线落到我的光脚丫上,又皱眉道:“怎么脱了鞋子。”
我将脚板迎面朝他一伸,说:“老娘不习惯穿高跟鞋。脚肿了。”
他手中的雪茄一反,直接烫过来,眉间厌恶渐起,说:“最好别再惹我生气。否则,那个记者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在他手中的雪茄还没烫到之前,我忙将脚一收,鄙视地笑了:“原来又是杀鸡给猴看,甭费力气了,白白牺牲一条人命。老娘是做什么的,你应该很清楚,挂在老娘手下的混混也不少!”
话完,坐在后面的于老头满面谄媚地伸过头,很不搭调地横插上来一句:“这一届的少夫人是警察吗?”不料,被司徒墨扬冷冷地一瞟,又忙将头龟缩了回去,狗腿地陪笑。与适才在车下,富商老爸雍容华贵慈祥的作派完全不同。
靠!敢情是个特约演员!浪费老娘的惭愧!
司徒墨扬嘴角勾起几丝讥讽,他说:“我对威胁你一点兴趣都没有,驿儿,还有安排你有豪门身份都是老头的主意。我只关心你能不能为司马家生个一儿半女!”
我笑了:“原来如此,我是土地,你是播种机。还好,土地比播种机要值钱。”
他弹下几点烟星子:“你不是不爱逞口舌之快么。”
对。还有正事!
我眸光霍然一沉,收起笑容,说:“靠边,我要回天心吧!”
他身子往后一靠,慵懒地半合上眸子,说:“订婚宴完了再说。”
我张手往他还燃着的雪茄一握,狠声道:“现在!停车!!立刻!!”
他笑了:“突然又不怕烫了?”
“停车!!”
司徒墨扬放开手中被我掐息的烟,单手又燃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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