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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望着床上的人迷蒙的双眼和烧红的小脸一阵阵的心疼,只好派人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来医治,结果和之前的大夫说的并无二致,想探究原因,看苦主难受的模样也只能在一旁转圈的干着急。
上官静生病没有好,惹得上官玉门心里一直担忧着,脾气自然不好,对下人,在商场的手腕就强硬了一些,弄得周围的人都苦不堪言。上官文天和吕娘蓉看在眼里也不知道作何安慰,自小,上官静就是由上官玉门带大的,他们夫妻二人,那个时候还很年轻,江湖上鲜衣怒马的日子还没有彻底的完结,冷落了两个二人,任由上官玉门小小的年纪支撑着上官家繁重的生意,心里也愧疚,对于上官玉门对上官静的过分宠溺也只能看在眼里不做多言。
烦闷的将厚厚的账本扔在桌子上上官玉门望着窗外,绿树婆娑,枝头还有麻雀在聒噪的欢唱,头顶有灰尘扑扑的下落,在心底哀叹了一声他闭目道:“喝酒的地方很多为何总是喜欢学那些宵小之辈做梁上君子呢,夫子?”头顶一个酒嗝,房间里面立刻飘满了酒香,不悦的弹开窗子上官玉门抬头看着横躺在梁柱上面的夫子,“你又醉了,还是回去睡觉醒酒的好。”
“呃!”翻身轻飘飘的下来斜靠在椅子上夫子眸子迷蒙的打量面无表情的上官玉门,“红霞,喝酒,我还没有醉。”然后摇晃的站起来朝上官玉门直扑过去。
“师傅,你适可而止的好。”躲过他的熊抱上官玉门走到门口,“在我从静儿那里回来的时候我希望屋子里面的酒气和你都已经消失了,否则你知道我会拿什么手段对付你。”耳朵听到上官静的大名夫子眸子闪烁的走到他身边挠头:“静儿啊,我那个徒弟,自从拜了师还没有怎么见过他呢,听说是病了,严重么?”
“早晨烧的厉害,晚上的时候烧就退了,一直这样反复着,从来没有痊愈,身子愈发的弱了起来。”目光变得深沉上官玉门望了一眼凝神的夫子转身,“刚才的话不要忘记了,我回来之前屋子里面的酒气和你都要消失。”
“徒弟,等等。”踏出门口老夫子提着酒壶追了过去,“静儿是不是喜欢研究星象啊,既然喜欢还是让他做一个术士比较好,个人爱好不能强求的。”扭头,看着他邋遢的模样上官玉门看了看周围问道:“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低头开始在衣服里面找虱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好似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一般。
眉头抖了抖上官玉门低沉声音道:“十坛陈年的梨花酿。”抬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老夫子说:“就是晚上我夜游的时候总是看到他自己坐在台阶上面数星星呢,大概是子夜时分的时候,每天都很准时,我就在想,他是不是发现什么星有什么异象了呢。”
“果真如此?”诧异自己的弟弟半夜夜游上官玉门挑眉同时心里有一点不好的预感,那些大夫说的什么郁结的,还有病情的反复都好像有了答案。“徒弟,别忘了你说的十坛陈年的梨花酿,我先走了。”抬头望着声音飘过来的方向上官玉门冲着大门口喊:“初九,去酒窖搬十坛陈年的梨花酿送到夫子的院子。”
“大少爷,你可来了,小少爷一直在问呢。”沁儿站在门口看上官玉门脸色凝重的走过来连忙迎上去脸上带笑的说。抬头看了沁儿一眼上官玉门什么话都没有说的走进了院子,剩下沁儿一身冰凉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见她的脸色煞白初九走回来关切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沁儿,你怎了,见鬼了,脸色这样差?”
轻舒一口气沁儿擦着额前的冷汗摇头:“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大少爷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要把我活剐了一样?”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