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部分 (第4/5页)
许的痴迷。
看着贺宁馨的目光,简飞扬心里更是舒畅,低声道:“别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样快活。”
说着,简飞扬俯下身子,一边含了贺宁馨的唇舌亲吻起来,一边开动了躺椅上的机关。
贺宁馨突然发现,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动了起来。
被半绑在躺椅上的贺宁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动作起来。胸前一对鸽乳被甩得似要飞起来一样动人。
简飞扬看得呆了,底下的尘柄也直直地挺立起来,忙站到躺椅近前,将身子挤到贺宁馨的****,一手揉胸,一手抚弄她的膏腴之地。
贺宁馨脸上娇艳得如三月春花绽放,底下一阵喷湿,低声呻吟了起来。
简飞扬见她这么快就湿了,欣喜异常,忙弯腰沉身,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如上好的丝绸,抹了层层的花蜜,自发蠕动吮吸起来。
底下的椅子越发动得急了,每一次将贺宁馨抬起来的时候,简飞扬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自动撞上来。等椅子往下沉的时候,简飞扬又追了过去,****起来。
贺宁馨的双腿被固定住,只觉得被简飞扬研磨得十分恼人。一股钻心的痒从蜜处散发到全身,集中到两脚的脚尖之处,像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阻碍了一样,迟迟不得出路,不由得将一双小脚伸得笔直,连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
简飞扬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贺宁馨接触的地方。除了那里,他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东西。只有那里,是活的。只有那里,有着跳动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缩。他拔出,她追击。抵住那处膏腴之地,他只想往里,往里,再往里……
里面的柔软似乎无穷无尽,每次他以为抵到尽头了,再用一用力,却能再深入一层。
他的尘柄似铁,一伸进去便将那里的皱褶一处处熨平。等他抽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皱褶又顽皮地恢复了原状,似乎他从来就不曾去过,一切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一样。
简飞扬有些恼了。这个世上,还没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将躺椅的机关阖上,又将那凹槽的铁环松开,贺宁馨的双腿被解了下来。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简飞扬已经抱着她的双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压了过去,将她的人对折了起来,只露出了底下嫣红的蜜处。
男人的两眼发红,双手绕过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握住她动荡不休的鸽乳,将自己的坚硬用力地捅进女人最隐秘的溪谷里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挞伐起来。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软地如一池春水,顺着他的长提猛送,研磨捣弄,只得腰肢款摆,颤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这一番战况着实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几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顶住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发作了出来。
躺椅很是宽大,男人便顺势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侧身抱起来,一边抚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发尖、眉毛、眼敛,最后顺着鼻子,一直亲到她的小嘴上。
贺宁馨懒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简飞扬亲吻。每吻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颤栗跟着平复一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贺宁馨已经恢复过来,两眼又灵动地满屋里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秋千从屋梁上挂了下来。秋千上用上好的红丝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十分厚实舒服的样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长大宽厚,似乎能同时坐两个人。
屋子的南墙下面,有一张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着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细一看,床上的栏板上都画着各式图形的春|宫。
更奇特的是整个屋顶,是一大面镜子。
贺宁馨躺在椅子上,抬头便能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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