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页)
足轻重的大人物,但段氏家族在商界却有一席之地,尤其与各大世家关系良好,而做无邪的女朋友,已是半只脚踏进上流社会的金字塔了。
在事业成功的大陆同学面前,她似有似无地拨弄着手上的戒指,得到了稀稀落落的羡慕与嫉妒,她稍稍平衡的内心却在冬儿的暗示下,消失无终。
对上冬儿淡雅若菊的神色,她很是愧疚,她怎么就忘了,冬儿才与丈夫离了婚,被好事的人传成是因为她拜金、乱花钱,才被丈夫休离。尽管冬儿面上总是云淡风轻、淡雅若菊,但她猜想,在无人见到的时候,她肯定也会流泪、伤心。
“冬儿,我是不是很幼稚?”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她拉着冬儿的手,满脸歉意。
“为什么这么说?”冬儿穿着蓝白碎花裙,脖子上围着紫色绢丝围巾,弄成不规则的结,头发高馆,再配上与衣服相配的手工提包,整个人看上去既柔媚又典雅,像极了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图,眼前喧闹至极,偶尔总有明着关心实则不怀好意的同学前来寻问她短暂的婚姻,话锋尖锐、句句带刺,她却一脸淡雅温和的浅笑,不怒不嗔地回答,若不是经历了千百回的磨难,早已练就了水火不侵的金钟罩,又怎能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宠辱不惊?
反观自己,事业上的不如意让她没有炫耀的资本,便拿男朋友作抵。
说好听些,是运气好,幸运地找了个有钱男友。
“我和无邪还在交往,又还没结婚,就开始四处炫耀自己找了个金龟婿,是不是很无知,很幼稚?”今天的她穿着异常奢华,夏奈儿新款春装,手上是LV拧包,全身上下,全是用名牌堆集出来,漂亮是漂亮,可在一身朴素淡雅的冬儿面前,则显得做作而肤浅。
不知是谁说过,“如果你对名牌的认知还只限于对身份的衬托,那么你只能算是个暴发户。”
冬儿也曾说过一句让她记忆犹新的话:“无论是名牌,还是地摊货,穿在身上都能昂首挺胸地走路,那么你已经成功了一半。”
“爱爱。”冬儿拉着她的手,眼里带着某种别致的涵义,“你不是幼稚,而是没有居安思危的心思罢了。”
“什么意思?”
冬儿沉默半晌,最终说了句让她五雷轰顶的话:“对于无邪,你还是………多关注他比较好。”
*
与无邪交往四年后,他开始加班,经常加到深夜,有时夜不归宿,她也曾有委屈与质问的。但是无邪仍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她的生日,他们真正恋爱的纪念日,她偶尔发点小脾气,他都能像酒店客服管理一样,迅速而有效地处理,利落、干脆,不带一丝一毫犹豫。
每当她枯坐在床上等待深夜回归的他,一肚子怒火在见到他满是血丝满脸疲惫却还要说话哄她开心的他时,心灵深处又柔软起来,她嗔怪地说他几句后,他立马保证,下不为例。
可是,下次,下次的下次,他仍是如此。
那时候的无邪,已经着手接手家族事业,无修止的繁忙是不可避免的,尤其他无论出差还是上班,都会出其不意地给她打电话,虽是没什么营养的话,但她爱听,尽管对他的冷落不满,却能甘之如贻地让他冲刺事业。
一直以来,以前与他一星期做三五回爱,到现在一月才做两回、以往天天腻在一起,到现在想见过面还需要预约,都归于工作繁忙所致,丝毫不知,他们曾经牢固的恋情,早已随着男人天生就爱偷香窃玉心理、及爱偿鲜的劣根性埋葬了。
冬儿隐晦却明确的提醒使得她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最近模特儿界又出现了好几名新锐模特儿,一个比一个年轻美貌,与无邪走得很近。”冬儿看了她的脸色,迟疑地说着,“或许是我眼花了吧,无邪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会与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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