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4页)
念湘哪有不知道的,笑笑道:“立太子一事闹得这样大,确实要拿出一个法子来,奴婢猜着太后娘娘是赞成的。”
太后起了兴致,她确实是赞成,但没有告诉过旁人,可念湘却知道自己的想法,她倒想问问为何?捻一小块菠萝入口,问道:“说说原因吧。”
“小皇子占嫡占长,且又得太后您和皇上的喜爱。”
太后听完微微一笑,陷入一片沉寂,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他还年幼,为了防止先朝惨烈的夺嫡之事,更要早早立太子,等其他皇子一满十三岁便去封地,如此一来夺嫡之事应当是不存在的了,能够避免,嫡长子坐太子之位身份自是能的。皇帝就是吃亏在嫡子非长子上,先帝虽早早立他为太子,但前头的几位皇子如何甘心?能遵循嫡长继位,也能遵循长嫡继位,究竟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还是有长立长、无长立嫡?幸好,是嫡长继位,若是长嫡继位,皇帝恐怕在哪个封地自立为国,母子一年才能见一次面,或是像先帝皇长子那样被永远的囚禁在安本宫中,一辈子都看不到外头的世界。安本宫,安本宫,自是安守本分之意啊!
半盏茶功夫,皇上在殿外候传。庆朝的规矩是最严明的,即便是皇帝也不能随意出入寿康宫与未央宫,并不是君臣之礼,而是人伦之礼,众太妃也是皇上的庶母啊。
“传。”
皇上一身青团龙常服,大步入内,神色有些急切又懊丧,拱手施了一礼,“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福寿安康。”
“皇帝不必多礼,起来吧。”太后瞧出皇上的脸色,并不太好,命念湘奉茶,又挥退她下去,殿中只她母子二人,大有促膝长谈之态。
太后还没说话,皇上便先开口道:“母后急召儿臣可有要事?可是身子不适?”复道:“若是身子不适,便要请御医。”
“没有不适,皇帝不必担心。”太后摆摆手,眉间浮起一丝担忧,“哀家瞧着你清瘦了些许,可是国事烦扰了你?若是国事哀家也不问你了,若是家事哀家倒能替你解解疑惑,”瞧了他一眼,“可是为了立太子之事?”
皇上不知说什么好,又不得不说,只简简单单说道:“这……儿臣不孝,让母后操心了。正是为了立太子之事。”想起早朝时那帮老顽固,有些咬牙切齿,“朝上总有一些大臣不赞同,讨论来讨论去没有结果。”
“立太子之事,既是国事,也是家事。哀家也闻得一些传言,哀家猜想那些个大臣不赞同的,多半是因着皇帝还年轻,往后他们的女儿入宫怎知不会有皇子出生,只要太子之位无人,他们总有一丝希望。哀家觉得宜早不宜迟,若是出现夺嫡之事便不好了,除了曜儿,其余皇子一满十三岁便去封地,夺嫡之事应当能避免。”又道:“有些反对或是中立的大臣是因他们的女儿本就在宫里,既不得宠又膝下无子女的,位分又不高,此次立太子之事对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好处,他们为何要赞同你的想法,皇帝你可有想过?”
皇上本来有点厌烦太后涉及前朝之事,无奈是立太子之事便一直不说话,如今一下子明白了,“母后的意思是许他们好处?可是沈昭容位分不低,她膝下也有宜静,她的父亲沈元寒不也是保持中立么?沈元寒早已位极人臣,他的夫人是懿国夫人,还能许什么好处?”
太后瞥了皇上一眼,道:“她从前可是妃位的,而昭容非九嫔之首啊,她的宜静并非亲生,我们把这么个不受宠的公主,往后和亲的公主塞到沈昭容名下,那公主的生母还是罪人,你以为沈昭容和沈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么?别忘了宜静的满月宴和周岁宴都没办,这不是生生打她的脸么?她在宫里过得不好,你以为沈家没有怨言?沈元寒保持中立就算不错的了,皇帝可别忘了那个厌胜之术啊。”
皇上细细思索,他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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