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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工部里的主事,便想知道他来找右相是什么事情,于是重新坐下,暂不提回府之事。
“右相大人!温大人也在!”王主事一进门便已是老泪纵横,屈膝“咚”地一声跪倒在地。“老朽年过半百,就子聪一个儿子,恳请两位大人帮帮忙,救救犬子!”
王右相连忙说道:“王大人起来说话。”
原来这工部主事王飞龙地儿子王子聪。就是与凤驸马同行地两位同窗之一。他们在京学时候曾是志同道合地好友。后来驸马进了国学。联络便少了。此番驸马邀请他们一道游学。重叙旧情。自然是欣然前往。
不想晴天霹雳。驸马竟然客死异乡。王子聪两人一路战战兢兢地回京。到家已经是形销骨立。魂不守舍。第二天就被打入天牢。生死未卜。在家地最后那个晚上。他将事情地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飞龙听。
凤驸马约了他们到江之畔地聚艺楼听戏。看水灯。早地到了。驸马却久久不来。灯会结束后。回到暂住地文馆。也没见他在。当即支会了馆公。派了些人出去寻找。寻了一晚上也没有寻到。第二天听说有人放水灯时不慎落水。清晨打捞了遗体上来。正在衙门。在馆公地陪同下。两人不安地去衙门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那死者。正是驸马凤毅华。
驸马遇难之事。本与他们无关。怕只怕皇帝盛怒之下。不听解释。先办他们一个照顾不周地罪名。王飞龙老来得子。好不容易长大**。若是因这无妄之灾而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他真是连死地心都有了。
王右相听完事情地来龙去脉。安抚说皇帝陛下英明。一定会明察秋毫。不会让无辜者蒙冤。王飞龙也听出是推搪之辞。便长跪不起。再三恳求。磕得额头淤红一片。右相只好答应马上进宫一趟。王飞龙这才千恩万谢地告辞离去。等他走后。温向东才知道原来这位王主事。竟是王右相地远亲。不过同僚这么多年。居然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这门亲。也知道是这位王主事是真地低调行事。不愿攀附权贵。还是另有其它原因在。
驸马遇害之事,纷纷攘攘地折腾了一个多月,终于当朝宣判,作了一个了结。驸马遇害之时,聚义楼很多人证实王子聪二人确实在二楼听戏,也确实有人看到驸马追着一盏荷花灯往江下流去了。但当时正值花灯节,人潮鼎沸,没有人多加留意,也没有人听到呼救声。皇帝纵然再生气,但法不责众,只能革了当地地方官的职,并责令取消花灯节,拆了聚艺楼。在天牢呆了一个金多月地王子聪二人,倒也算被无罪释放,安然回了家中。
公主新寡,守了七日的灵,便被召回宫中。皇帝不忍看公主终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便让皇后陪同她一道去清凉山的行宫住一阵子,散散心。但是皇后也为驸马之事伤心不已,就母女二人去的话,伤心人对伤心人,难免会更添忧伤。于是皇帝又下旨,满朝文武家中可有千金小姐愿意随皇后和公主去清凉山,如果能让公主重新展颜欢笑,重重有赏。
这道圣旨,无非就是皇后为太子选妃做的预备工作。王右相立刻支会温向东,让她将温媛的名帖呈上去。温向东最终还是经不住再三地游说,呈了名帖上去。而皇后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张帖子似地,立马就应允了。
温媛中选,她自己是欣喜若狂,温家与王家却是忙作一团。右相先是唤了温媛过去,亲自叮咛伴驾注意事项。隔天又送了一位嬷嬷和两名使女过来陪温媛前往。温家也为温媛的陪行人员精挑细选,从旁提点她,保护她。
此外,温向东仍不放心,特意派人去西王府,请温娴回来小住几天。温娴做过公主地伴读,对于公主的性情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