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婉也打从心底地希望不是这一种情况,转念一想沈君逸又不是水玲珑那么粗神经的人,不大可能身上的东西被人顺走也不知道,所以客观上来说,这种可能性也是非常小的。

这样排除下来,那嫌疑犯就只有两个人,柴启瑞和沈君逸。

温婉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柴字,一个沈字,重新审量这两个人到底谁的嫌疑更大一点。提笔在上点了好几下,居然想不出为他开脱的理由,扁扁嘴,将思绪转去沈君逸身上琢磨。

在她看来,沈君逸就是个来者不拒,又爱到处展现自己迷人风采的花蝴蝶。就算真的不想去水玲珑家提亲,他也犯不着用这样的法子拒绝她,又刻意避开吧,这太不像大众情圣的作风啊!温婉有足够的信心相信他就算真要拒绝,也有办法哄得水玲珑继续对他死心蹋地的。之所以出现现在的情况,绝对是因为那封信里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于是,一一排除下来,结论就出来了,这件事的罪魅祸首,八成就是柴启瑞那个家伙!

温婉心里忍不住哼了一声,臭小子太过份了,为了自己的小情人,居然让她当炮灰!之前还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真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奸诈的臭小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枉自多活了这么几年。

下了课。温婉便让那两个沈家地守卫带她去见沈君逸。她想看看那封信地内容。看能不能抓出柴启瑞地小尾巴。没想到。沈君逸却告诉她。那封信被水玲珑给撕了。温婉心想糟糕了。唯一地证据就这么给毁了。问起信上写了什么。沈君逸却讳莫如深。笑着说没什么。温婉反而却更确定肯定有什么。

温婉本是想找回那封信。再去安先生那里借一份平时柴启瑞写地文章。想从笔迹里找出些证据。毕竟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地习惯。一横。一竖。折勾。皆有不同。就算刻意改变。有些习惯也是隐藏不了地。安先生那边地文章倒是很快借到了。但是信已经被撕掉了。所谓地死无对证。

满肚郁闷地回了家。躺在小床上。翻着借回来地柴启瑞写地文。他地笔迹倒是很好认。看得出是个懒人。弯钩地时候都不出草了事。如果那封信在就好了。一对就铁证如山了。柴启瑞是那么了解水玲珑地人。肯定是每一步都算准了她会怎么做。信会被撕毁估计也是在他地意料之中。

难道就这样平白无故地被他当作成就他们感情地垫脚石么?温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终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认下这个黑锅。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是被柴启瑞那个坏家伙认定了自己好欺负。以后不知道还要扔多少这样地锅过来。

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凭记忆寻了个相仿地信封。折了张纸塞进去。放到书袋里备用。就算没有证据。至少也要让柴启瑞知道他所做地一切都已经被她知道了。就算这次拿他莫可奈何。以后也要好自为之。

但是接下来几天。柴启瑞和水玲珑都没有来学堂。只有沈君逸还是前呼后拥地过着众星拱月地日子。浑然不觉有人因为他而伤心难过。温婉一直耐心地等待着。以往柴启瑞翘课翘得再厉害。五天之内至少也会出现一次。

果然,在第四天的时候,柴启瑞来上课了。

“柴师兄,请等一下。”课间休息的时候,温婉看中时机,叫住想要开溜的柴启瑞,把他叫到了教苑的小角落里,开门见山地问:“柴师兄,换掉玲珑姐姐的信的人,是你,对吧?”

柴启瑞微微诧异了下,随即笑着说:“为什么这么说?”

温婉板着脸将各种可能性分析了一遍:“有可能、有机会做这件事情的,只有你和沈师兄。我认为沈师兄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所以,我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柴启瑞的目光在温婉脸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地说道:“婉婉这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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