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这么一句。

时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好起身将他带来的酒都提了来,一手将一坛酒扔给徐朗,徐朗伸手将那酒坛稳稳接住。

“喝酒!”

千言万语都在酒中,猜忌也好,感激也罢。酒坛相撞的声音敲击在他们的心上,一轮圆月已如盖矣,也不知道是何时了!

时澈走后的第三日,言家来了一个人,来人就是李愔。

他前段时间公务繁忙倒是没有来这里纠缠,时澈以为他是把拜师的事情给忘了。可是突然听说时澈出征的消息,他就赶紧抽空来看看情况。

言府的人他都不甚熟悉,只好去找作为房客的夜卿。谁料到,这言家夫人也不知是什么意图,竟让云杞带他前去。

夜卿的住处是在言府的外院,距离云杞的小楼还有一段路程。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相识,现在更是搭不上话,一路沉默,倒是尴尬。

“不知王爷此行,可是来寻兄长的?”云杞看他局促的紧,想来也是孩子心性,就想说两句话来缓和一下气氛。

“嗯,你是他的什么人?”李愔一向不关心这些事情,对朝中的人,及其家眷还没对街上的酒肆熟悉,虽说每每在宴会上因此闹出笑话,他也没有想着要多注意一些。

“我是,他的弟妹。”云杞微微停顿了一下,承认这件事情让她觉得有些为难。

“哦,那就是他弟弟的娘子了,那你知道我师娘是谁吗?”李愔心直口快,也不知道其中原委,自然不知道这句话正戳中了云杞的伤心之处。

不过所谓不知者无罪,云杞也并没有怪罪于这个无知少年。

“你师娘?你指的是长嫂么?”云杞不太肯定,因为她记得时澈好像并没有答应过要收他为徒。

“是啊,听说我师父刚刚大婚,那一日我本来是要来祝贺的,可是不赶巧的是皇帝要我去办件什么事情,结果就耽搁了。”

云杞看他说话十分随意,并不像是其他的皇家贵族,讲究那么多烦俗的礼节。便知他是一个随性之人,想必是一意要拜时澈为师,而没有顾虑到自己王爷的身份。

云杞作为一介女子,对这件事情也不好作评,况且不好冒犯了王爷,只好,简短的答了他阿玉的名字就作罢。

“到了,前面就是夜卿的住处,王爷自己进去吧,我就不便再送您进去了。小女子,先行告退!”云杞将他送到了夜卿的门口,打算要回去了。

这时候,门突然打开了,夜卿一身黑袍站在门口,那袍子和她第一次见他时一样,那个活灵活现的百足虫依旧趴在他的袖口。他衣冠整齐,似乎是在等着他们前来。

“少夫人,既然来了就来鄙人这里一坐吧!少夫人本就是江湖儿女,恐不用拘这些俗礼吧!”他笑着说道。

“既然夜先生这么说了,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既然他执意要留她,应该是有什么要事要借此机会告诉她,云杞在心里猜度着,跟着李愔进了院子。

这里的陈设十分简单,和外面清修的道士的道观一般无二,院子里有个香炉,看起来约摸有三尺高,里面的香火好像从来没有断过。香灰堆积,香烟缭绕。

“请二位在此稍等片刻,某去给二位奉茶。”夜卿说着将他们安排着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他要自己去烹茶,看来这里也没有什么侍从了。云杞环顾四周,除了这个香炉,和他们所在的这幅石桌石凳,及剩下了不远处的一个琴台,上面还放着一把七弦琴。

屋子里的陈设虽然看不到,但是想来应该还和这院子的格调相似。云杞在心中默叹,现在像夜卿这般身在富贵之中,却仍存清雅之趣,苦修之心的人应该不多了吧!

想到这里,云杞倒是觉得他可敬了起来。以前对他的阴沉神秘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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