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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定了。明知道自已说得话它未必听得懂,但是她就是想叫,想吓唬它,要是这样就能把它吓走的话,那她一定会去烧个高香,向菩萨还个愿的。
可惜呀,她说的话就像对牛弹琴,任她瞪,任她叫,那蛇就是不动,不前也不退,就盘腿坐在那里,盯着她看,眼神中的笑意是有增无减,在那里摇头晃脑地看着她,看得邱凤婷是一愣一愣的,就连准备拔打号码的手也停了下来。
邱凤婷那个恨呀,那个悔呀,自已干吗没事去惹这个东西,它要生要死与她何干,第一次见面,她本好意相救,可它呢,却是对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把手机放下,看向给它咬过地手指,把手指对着它晃了晃,“看,这是你咬的,我本好心相救,你却恩将仇报。”不知是不是眼花,邱凤婷见它的双眼跟着她的手指转了下。
这动物的眼珠子不是不会动的么,莫非是自已惊吓过度,而产生的幻觉,看向手指,那个给护士小姐包裹得很好的手指,越看就越心疼,唉,平时都舍不得动一下的手指头,没想到现在倒好,让它这个东西给咬了一口。
那个医生虽说这手无伤大雅,这蛇也无毒,但谁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要是消炎不过关,让她的手指发炎了,又或是这蛇毒是隐藏式的,哪天让她成了蛇女,那要她如何活下去呀。
越想越可怕,想到最后,邱风婷是无力地摊倒在沙发上,“天哪,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好不容易明天可以放个大假,明天好上街狂逛,现如今,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东西,你不知好歹,我好心想救你,你却恩将仇报,本小姐做好事从没想过要回报,但你也不是这样回报我的吧。”
邱凤婷气愤地用手指着它,这东西她是越看越不顺眼,只要它留在这里一刻,那么她就会多一分危险,蛇是冷血的,就算它通灵,那它终纠还是一条蛇,它分不清好坏,只凭喜好,可能随时都会对她动口,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已不是与蛇同窝,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行,得想办法赶它走。
邱凤婷冷下心来,静静地想了下,用什么方法赶它走呢,打电话报警,现在的警察办事越来越没有规章,越来越不给力,可能打完电话,那些警察还没来,她就给蛇咬死了,打电话给消防队,对呀,打电话给他们,解放军的效率好像比人民警察要来得高一些,但是,消防队的电话是多少,好像没有也。
都怪自已平时太不关心这些方面的事了,事到如今,是英雄无用武之力,邱凤婷生气地拿起手机,又生气地放下手机,最后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眼并没有离开那条蛇,只见那蛇还是盘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邱凤婷,不明白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老是在发呆,还对它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邱凤婷用眼角扫视了下,发现阳台的门是开的,在客厅边上有扫把,只要她能走到那里去,那么她就能拿扫把来赶它,只要把它赶到了阳台边,关上阳台门,那它自然就会沿着阳台的下水管道往下走去,那她与它之间就不会有任何的瓜隔了,她也就不用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了。
邱凤婷站起身,坐在沙发顶上,两个脚跨过沙发,上半身还是继续望着蛇,但下半身已来到了沙发的后面,只要往前走去,就到了客厅的边上,那个扫把就在那里,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双眼盯着它,见它还是盘在那里,好奇地看着她的动作。
退没两步,邱凤婷的手一碰到了扫把的把手,一伸手立刻拿住,把扫把拿到跟前,一步一步的又来到沙发边上,壮着胆子,提着扫把指向它,“现在是你自已走,还是要我趕你走,你是蛇,我是人,我们不是一类的,是不可能同住一屋的,你走吧,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