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经付出的真心。

点了杯橙汁,挑个昏暗的角落,坐下,舞台中央,几百人在霓虹灯下尽情放浪地释放自己的激情和骚动。烟草和酒精混合着快乐的尖叫声在空洞而有节奏的音乐中肆意发酵。

我闭着眼睛嗅着熟悉的气味,将它们慢慢覆在伤口上。无人认识的地方,正好是无需理智发泄的好去处。

这时,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很不凑巧地撞上了枪口,一米八的个子,染着白色的头发,夸张的猛虎下山纹身,色迷迷的眼神,一切都告诉别人——我是流氓!

他怀里妖媚的女人,腰肢晃臀的抚着他的肌肉,媚眼如丝在转。

他说:“喂,这位置是我先看上的!”

我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他。

流氓的耐性是极低的,他恼羞成怒,当即骂道:“操,哪来的家庭主妇坐在这!是不是聋子啊!再不让座就别怪老子桂女人下手!”

家庭主妇,这词,很敏感,因为我正在疗伤,不喜欢别人去揭我的伤疤。

我抬头,淡笑地看着他,说:“你哪里看出我是家庭主妇,你认识我?”

大汉猛地将桌上的瓜子一推,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粗鲁道:“认识?谁的裤子露了,把你的掉了出来,无父无母的狗东西!操!

又是一句,点到了我的禁忌。

我端起玻璃杯,喝光最后一滴橙汁,慢慢放下,笑得阳光灿烂,缓缓道:“你…很…屌么!”然后,瞬间语调扯高三个八度,操起玻璃杯猛地朝他胸口轰去——“你他妈的有屌的资本么!!在老娘面前装孙子!靠你妈!”

暗红的鲜血哗啦一声,从他胸口涌出,他双目赤红,轮起拳头要揍过来,我一偏头,避过冲拳,往他裤头一拉,抬脚往他下身就是一踢,抽出已经碎了半截的玻璃杯,往他脑门再次砸去。

扑哧一下,他脑门的暗红一泻,18米个子的身躯顷刻就往后面倒下。他的马子停顿一秒,“啊!!”的一声尖叫,我将裤兜里,买菜剩下的钱,狠狠地扔在他脸上,再次就其他的衣领,问:“你看,我还像个家庭主妇么。”

他傻了,疯狂地摇晃着脑袋。

我拍拍他已经沾满鲜血,看不清面孔的脸,赞许道:“这就对了。”

很快,酒吧里的服务员就把这个倒霉的家伙抬了下去,我看到,他的马子捡起地上钱,朝另一个方向溜去。呵呵。错了,原来,又是两个逢场作戏的人。

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全变了,谁也没料到一个看起来90斤左右的女人居然可以两招撂倒一个一米八个子的壮汉,他们为那个壮汉虚有其表喝倒彩的同时,也逐渐后退,很快,我附近的桌子又空下三围。

也许,你会问,伤了人,没人管么。呵呵,很可惜,答案是肯定的。没有任何人表示不满,更别提站出来伸张正义了,疯狂接吻的情侣继续接吻,打情骂俏的狗男女继续忙着揩油吃豆腐,一切照旧!只不过,都转移了阵地,像乌龟一样缩了几寸,生怕惹到我这个定时炸弹,如此而已。

我吆喝服务员再给送来半盘瓜子和一杯橙汁。以为可以安静地疗伤,却不料,偏生,有些人就是不怕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正当我缓缓闭眼,身后一把极具磁性的魅音落下——

“小姐,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么。”

我半眯起眼,歪过脑袋,打量他,眼中的轻蔑逐渐淡了下去,身后的男人,带着耀人的音色面具,手里端着酒,是普通的青岛啤。不是拿着盛上红酒的高脚杯,他优雅得风度,无需任何外物去衬托。银面具下的刀削下巴,依稀看得青年的痕迹,深邃的眼神隐约透出阴暗的坠落气息。

半露半遮的俊美轮廓,优雅与坠落并存的气质,一切都犹如一颗对女人有着致命诱惑的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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