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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道:“幸好是你,若是其他的小姑娘,一样也挑不中,只想首饰胭脂去了。”诉今得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连着说了四五个“多谢”。
………【第八章 茶烟轻扬落花风】………
第二日中午,诉今坐在房门前的抄手游廊里读宋本《集韵》,载澄未归,载漪却来了。他手里提着个冰梅顶象牙鸟笼,里面一只白耳画眉。“拿来给姑娘解闷的。”载漪一脸笑意。
“叫我诉今行了。”她请载漪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我只是个小丫头,贝勒爷不必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毕竟箭是我射的,缺什么,你尽管开口。”载漪说着瞅了眼她手中的书,问:“你识字?”
诉今说“是”,载漪点头道:“不愧是澄郡王的朋友,我认识的女子没有几个是识字的。”
“你才认识几个人。”远远传来了载澄的声音。载漪忙起身迎接,载澄神色带了些许的不满,朝载漪道:“这丫头也不怪你,你天天来干嘛!”
载漪听此话赶紧问:“六叔回府了吗?我去请个安再走。”
载澄更是不耐烦,“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载漪纳闷载澄今天是怎么了,平日虽然傲慢,但语气还是客气的,看了一眼诉今,心里有些明白,忙起身告辞。
“今天腿感觉怎么样?”载澄这才坐下问。
“能走路了。”诉今笑答,“你的诗怎么样?”
“没写出来,皇上也没写出来,翁师傅就没责怪。”载澄看了看画眉,又笑道:“这鸟一般,笼子倒好。”
“嗯,买椟还珠。”诉今撑着下巴想到一个词。
“对了,你既然能走路,有人想请咱俩喝茶,你去不去?”载澄忽然压低了声音。
“谁请?”
“豆沙包。”
“这……我有点害怕。”诉今犹豫不决。不知道他是皇上是一回事,知道了又是另一回事。
载澄哑然失笑,道:“你也有怕的一天,偷进王府戏楼怎么不怕?摔贝勒的蛐蛐罐怎么不怕?他可是比这些人和善多了,吃过饭就去吧。”
诉今一向信任载澄,想了半晌,点头同意。
伤口不深,诉今走起路来虽然稍有疼痛,但是也不妨碍,陈兴拉了马车来,两人到了前门附近的一家茶楼。诉今下马车,才发现这茶楼正是在以前自家医馆的对面,现在成了一家干果铺子。
两人上楼,伙计不识载澄,问是否要雅间。“雅间有南窗吗?”载澄问。
“这位爷,真是不好意思,带窗户的雅间现在满了。”伙计语气带着歉意。
“那随便坐吧。”载澄说着拉诉今到最东边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诉今满脸疑问,载澄却笑道:“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那位爷就更不认识了,这茶楼名气不大,料想认识我俩的人也不会来这里。”
诉今转头扫视一圈,茶客们虽然不是布衣芒屩,但从衣饰看来家境也都只能算富足,想来那些大爷们也确实不会来,坐外面也无妨。两人坐下,载澄问诉今想喝什么,诉今要了一壶雅州蒙顶。
茶只喝一盏,皇帝就到了,载澄起身迎接,诉今也忙起身深深低头,不知如何行礼,也不知该说什么。皇帝坐下,才温和地说:“你们也坐吧。”
诉今坐下还是低着头,心想,平时自以为不畏权贵,可他是天下最大的官,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造次,这可真是脑袋掉不掉的问题了。
载澄让伙计上新茶,皇帝喝一口,笑道:“中午吃了炖鹿肉,太油腻,喝这个正合适,谁要的蒙山茶?”
诉今看不见载澄的神情,想来是谦恭的,他回答道:“是诉今要的,她茶也是懂一些的。”
“哦?”皇帝来了兴趣,“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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