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页)

我话刚说完,那剑就跟箭一样以我的脸为发射目标飞上来,我赶紧把我那脑袋给缩回飞毯去,然后拉着贝贝和宝宝站起来,在飞毯上‘狂跳迪斯科’。

一眨眼,飞毯上何止洞洞万千,那剑就跟农民伯伯种的苗子一般,唰唰地在飞毯上昂首挺胸,示威似的‘看’着我们,我们所有人都采取金鸡独立站法,清平公主仍旧悠闲十足地喝着茶。

“我说我的姑奶奶,您下去再喝茶行不,您的行为严重与现在的气氛格格不入啊。”我紧皱眉头看着她,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对我笑笑,眼光从我脸上移走,看向远方,貌似遥远的那块地方,有个UFO。。

我抬起双臂竭力保持平衡,吃力地把脑袋往飞毯外移,脸上赔着那比哭还难看的笑,这笑美其名曰——皮笑肉不笑。“我说,下面滴帅哥美女哇,那剑,别把我们家飞毯给当靶子行不。咱有话下去好好说,咱给您端茶送水、哈腰鞠躬绝对没敢违抗哇。”

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得下如此结论:华山派的崽子们不喜欢来客,却喜欢被人拍马屁的感觉。话说我那番‘激动人心’的话一出口,下面的兄台纷纷收起了剑,那下巴抬得老高老高,用鼻孔看咱们。

我靠,能把那下巴抬得如此之高,真是并非平凡之人,真是太他奶奶的强悍了。不过看来华山派实在是个不容易对付的帮派,不如以前的帮派那般吼吼就成,人家那是实力派,妳一个不愿意吼一吼,成千上万的剑将立马唰唰地朝妳刺来。

其实我们中间,最惨的要数宝宝,拿着针线跟个娘儿们似的哭丧着小脸补着飞毯,贝贝也跟着宝宝做,宝希看这新鲜,也屁颠屁颠跑过去瞎帮忙。而我和宝希她姐就被人家‘请’去见长老了。

清平赔着优雅的笑脸,不语,笑呵呵地看着对方。而我,擦汗,努力保持着严肃,那表情如同解放军叔叔们举行升旗仪式一般的严肃。半个时辰过去了,人家那边的人连屁都不给放一个,只是紧紧地盯着我,似乎不把我给看穿一个洞,他们就不罢休。

当我终于沉默不下去的时候,人家开金口了:“妳,还有妳,说说,为什么坐着那床单贸贸然地来到我们帮中。”陈述句,完全是陈述句,没有一点温度的陈述句。

我哭丧着脸,“我们那不是床单,是阿拉伯特产的超级正版阿拉丁飞毯……还有,您老能不用那警察叔叔审问犯人的口气跟我说话不,人家好歹在小学的时候当过三好学生,在幼儿园的时候拿过好孩子的奖状啊……”

我还没给说完,对面的长老就开口了:“少废话!回答我问题!”

唉!人,该当孙子的时候,还是得当孙子啊。“我的爷呀,孙子我是被逼来到这儿的呀,人家得在这儿打探点消息再回去啊。若不是有重要事情,我也不愿意丢下那美好的平静生活,千里迢迢、迢迢千里,跋山涉水、涉水拔山地来到这儿呀……”

见对方一行人沉默无语,额上挂着滴冷汗,咱赶紧双膝跪下,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五指并拢迎向天……呃,不对,应该是天花板,声情并茂地用筷子有规有律地敲打着杯碗,学着星爷的伟大架势扯起了嗓子:

“哎哟哟,我的爷!俺家只有茅草屋,田里无苗又无谷,地主拿刀来追债,无奈只把老牛卖,上有病重老太太,下有贤夫苦煮菜,我耕田地谢天地,仍是苦苦磕头又卖乖,谁知主儿偏不恕,收我田地拐我夫,我家死老太又死鸡,出来卖艺遭人窃,如今身无分文投靠此,只想爷您赏个银子,留俺在此几天住……”

我刚说完了,众人那跟着我节奏点的脑袋仍旧没能给停下来,看来这玩意儿真是太TM的强悍了。我用可怜兮兮牌的眼神扫遍了在场的人,小手将筷子一旋,继而又开始敲起了杯碗,换了一副粤剧腔:“唉唉唉唉唉,我~滴~爷~~~~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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