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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能出去,你以为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老者冷笑了一声,“看见我的样子了吗?只要过不了几年,你就会变的和我一样疯狂,甚至毁坏自己的身体来发泄,然后就是麻木的等待而已。”

“你是你,我也许运气好点也说不定。”夏无尘并没有理会他的说话,只是弯腰感受着指尖发散出去的真元,虽然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效果,但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坚持一个信念,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支撑自己走下去,而不至于崩溃。

洞内已经探索完毕,如老者所言,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夏无尘面色如常,他朝着老者拱手行了一礼,转头朝着甬道走了出去。

“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的绝望,还有一个办法。”老者看着他决然的样子,忽然沉声说道。

“什么办法?”绝境中透出一丝光明,不管他是真是假,总是让人感到些许的欣慰,夏无尘转头看着老者问道。

“有力量而不狂妄,时刻能够保持自醒,陷入绝境而不狂乱,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不到最后一刻也不放弃。”老者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好,我族多年也没有出过你这样的人才了,既然我已经出不去,不如索性成全你吧。”

第六卷第二十一章脱困(一)

幽暗的洞中阴冷刺骨,不时有来自地面腥热的烈风卷入,和这股冰寒交织在一起,激起阵阵凄厉呼啸的旋风,但不管它们怎么样盘旋,却也无法突破洞口的那层淡淡的碧芒,附近的空气就好像静止了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世间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劳而获的事情,所有的一切收获都或多或少的付出了努力,只是人们往往记住了所得,却常常忘记了为之付出的代价和艰辛。

夏无尘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在不危及身体正常活动的情况下,他将辰蛟的精血最大活性化,而将黑白元婴的流转压制到最低,他试图用身上渐渐涌出的兽性和暗力来昭示决心,让老者做出决定。

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顺利的似乎超乎他的想像,基本上都是按照事先做好的设定在行动,只是短短的一刻的接触,但却凝聚了他全部的心神,眼前的这个老者虽然时而清醒,时而疯癫,但却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也许只要稍微露出一个破绽,之前所有努力的一切全部都会白费,在欺骗对手的同时,他还要仔细的观察老者的每一个动作,思考他每一句也许只是梦呓般的话语,也许在其中就隐藏着陷阱和希望。

猎手游走捕捉猎物,可自己同样也会被猎物扑杀,两者的关系也许在瞬间就会颠倒改变。

呼吸稍微带上一点急促来麻痹对方,但却又不能太过忘形,夏无尘慢慢调整着心绪的变化,他此刻就好像一个操纵木偶的术师,按照预定的剧本完美的将心中所想地展现出来。

“来来。陪我坐一坐吧,已经很久了,我都是这样一个人渡过的。”老者突然敲了敲洞壁,看着头顶那些纷乱的壁画说道,“久到连我自己都忘记了确切的时间。”

“我知道你心里很急,可凡事都要时间,当一个人等待千年以后,也许对你来说,最不值钱,可以随意挥霍的就是时间了。”老者微闭双目,他的身体在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们这些后来者,可曾知道我族曾经拥有的光辉?”老者双眼开合。黄褐色的瞳孔中射出炙热的烈芒。

夏无尘盘腿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和步含烟相处的这几天,他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以往可以统治大地和海洋的种族会迅速的衰弱到如此,就连传承文明的记录都少的可怜,但就算是在族中号称博学的步含烟也不知道其中的究竟,只能追朔到灭神大战的那个年代,但真正发生了什么,她也所知不详。

“我来告诉你这段历史吧,也许我是现在唯一还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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