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页)
的女人跟你们一样!”他咳嗽了两下,轻轻唱道:“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歌声中,三人抱头相泣,没有人注意到门帘外一双靴子匆匆而去。
惜别离
胤禛匆匆回到书房,从书柜中拿出一本书,急急翻着:里面夹了一页白纸,正是怡宁生产那天弘晖递给他的,当时由于忙乱,他没顾得上看,随手就夹进了书里,后来便忘了此事。现在猛然想起,拿出一看,正是刚才弘晖唱的歌词。歌词伤心欲绝,当是怡宁那年在年夜里所唱,可见她当日是怎样一种绝望的心情!
胤禛在书房里直呆到天黑,秦福几次想送茶进去都被骂了出来,下人们不敢再打扰他,去请怡宁,怡宁心情也不好,连院门都不让进,就给轰了出来。掌灯时分,秦福见胤禛寒着脸终于走了出来,刚想上前询问是否用晚饭,见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直奔怡宁的院子去了,忙在后面悄悄跟上。
胤禛走进屋子,见怡宁正垂着头,坐在弘历的小床边,一摇一摆地给他打着扇子。弘历光着身子,只圆滚滚的小肚子上盖了条薄毯,小脸红扑扑地,正睡得香。胤禛静静地看了她母子一会儿,从旁边的冰盆里拿条毛巾,拧干后,轻轻地抚上怡宁的额头,惊得正半梦半醒的怡宁吓了一跳。
胤禛给她搽了搽脸上的汗,示意一旁的乳母照看弘历,携了怡宁的手走出屋门。夏日的夜晚,静谧中充满着热闹,荷花池中时而有几声蛙鸣,二人沿着池边默默地走了许久,下人们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终于,怡宁停下来,捧起他那只被咬的手,借着月光细细地看着,问道:“疼吗?怎么不上药?化脓了可咋办?”
胤禛反手把怡宁柔若无骨的双手紧紧握进掌心,哑着声音道:“不疼,没有你疼!我这不过是皮外伤,你是疼在心里头!”
一句话说完,怡宁已是泪流满面,胤禛抬起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眼中也顿时噙满了泪,他猛地把怡宁紧紧抱进怀中,口中哽咽道:“宁儿,对不起!对不起!”
听见他如此充满深情忏悔的道歉,怡宁心中压抑的委屈再也掩埋不住,她将头埋在他坚实火热的怀抱中,止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过了许久,怡宁在胤禛的衣襟上搽干净自己的眼泪和鼻涕,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道:“胤禛,最近一段日子,我的心情很不好,我想出外去散散心、转一转。我想等明年春天弘历过完两岁生日后,正好远西开发公司的船队也该建好启航了,我想带队去泉洲,大家都冷静冷静,好好考虑考虑我们以后的日子。”
“什么?你要出海?不行,绝对不行!你又想抛弃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这次还要抛弃我们的孩子?”胤禛大怒,猛地推开怡宁,火冒三丈地指着她道:“我知道,你总是看不上我!你总是想要离开!就算我有错,就算我没有顾念你的感受,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为何就不多想想我的好处呢?你现在要出海,是不是要去找陈近南那个花花公子?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他现在就在倭国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吗?”
“胤禛,你胡说什么?那个同性恋关我什么事情?谁说我要出海?我不过是想去东南散散心罢了!以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分开一段时间对大家都好!再说还有戴铎和景泰、红杏她们跟着,这也不允许吗?难道我连起码的行动自由都没有吗?”方小萌的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我不是他们的附属物,而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
听怡宁这样说,胤禛的火气小了一些,但他依然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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