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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阿容还把这事儿当玩笑似地说给谢长青听,没想到谢长青最终的评价是:“事后的道歉或愧疚于事无补,发生过的事就像是树上的刀口,长好了也是一辈子的疤。”
瞧瞧,遇过背弃之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想法才合阿容的念头: “不过不知道安亲王说的到底是谁,他可是正妃侧妃全找齐了,要真有个这么心心念念的姑娘,以后人也不能跟着他过吧。”
“声声,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名份,只要圣旨还没广发天下,那事情就还有转还的余地。”谢长青长在其间,对于这些再明白不过。
皇子再出尔反尔,那也是皇子,皇上的儿子,你再世家大族总要稍稍低点头,毕竟这还可能是将来的皇帝。不过姚海棠的正妃身份不出大问题,估计是很难易人的。
“哦,那安亲王还真算情痴的,到现在还念着从前的人,还满心愧疚,还算是个有心人吧。”阿容这样对周毅山做了评价,虽然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者,她是这么评价的。
但是谢长青却一语道破:“情痴有心得用在当时,过身了再用,累赘了。”
谢公子可真是擅长于防患于未然啊!
对于谢长青的话,阿容口想也是,于是点头说:“那你要情痴有心赶紧用,要是过身了,我可就嫌弃你累赘!”
“声声,你最近愈发的长出得意劲儿来了。”谢长青这么说着,眼里多是纵容温宠。
这样的眼神,阿容怎么会看不出来,于是她就这么迎视着谢长青的目光良久,末了阿容说了一句:“谢长青,我开始习惯你了。”
习惯,嗯,这是最可怕的东西,有时候比错过更可怕……
174.安亲王的提议与帝星的殒落
七十五夜,鬼节,民间传说是开鬼门关的日子,这天晚上家里有禽畜要进屋躲,有孩子的人家要把孩子早早哄着睡了,老人和成年人则围炉夜话直到天白了再去睡,按卫朝的习俗这叫“人声鬼怕”。
当然,这样的风俗多是民间才守得紧,要真像阿容这样在药馆里忙活,哪里守得了夜。这夜里来了两个病患,病症分外奇怪,阿容的鬼节夜就围着这两个病患转悠着。
“感觉好些了吗,已经行功化药了,应该发汗才对,怎么半点汗都看不到。”病患的脉相是急热,但再往深里一扶。那急热的脉相又不见了,反而更像是卫朝药书上记载的“返寒症”。
见病患摇头,那就意味着还是没有好转,这时差人去请谢长青和几位药师的人也回来了,不久谢长青就和药师们一块来了:“怎么回事?”
“是返寒症,药书上只有症状和脉相的解述,但是没有关于药方的记载。这病是因肺脏而起的,但如果寒气返进体内,寒气就会散进五脏之中,到时候只怕是药石无效。”阿容对于这些自己没见过的病,通常抱着研究以及誓要克服的态度。越是没见过的病症,越能激起她的那股子狠劲儿,不祛症她是不会罢休的。
闻言药师冉互相小声商议了一番:“温经散寒汤是否可用?”
“不可,现在寒气还没散入五脏,要是用温经散寒汤,经脉里的寒气会提前入脏腑。”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看法,在药上他们总要经过讨论才能够达成一致。
这时候谢长青忽然望着阿容说:“声声,还记得当初你对姚二是怎么施治的吗?”
“药气薰蒸,辅以施针,这……有什么联系吗?”又蒸活人。眼前这几位药师不会跟当初郭药师一样阻止她吧。
说起采药王和黄药师陪同程渝川回过云山去了,要不然可能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参考,现在看来是只能看她们自己的了。
“将寒气压在周身各处穴道上,再藉由施针发于外,再以药气薰蒸,以外引内……”谢长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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