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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半山腰處有許多箭法很好的流匪,流匪伺機而動,這也是裴硯他們很快就落於下風的原因。
一忽間,羽箭的破空聲又陣陣傳來。
裴硯揮動著手裡的劍擋去箭羽,可他終究沒習過多少年的武功,武藝只是一般,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
果然,下一刻一支箭正衝著裴硯心臟而來。
眼見著箭就要到了,裴硯卻已經左支右絀,無力抵擋,他心道他難不成要死在這裡?
他閉上了眼睛。
可是箭卻沒有落在他心口,而是被遠處的另一支箭射偏了過去。
裴硯轉過頭,來人竟然是陸封寒。
他還握著劍,「晉王……」
陸封寒下了馬,又接連射了幾箭:「還愣著做什麼,繼續。」
陸封寒武功要比裴硯好的多,他的箭法也非常準,唰唰幾箭就把半山腰的會箭法的流匪給射中,沒了這些暗箭,再加上陸封寒帶來的侍衛,場間的局勢很快就轉變了。
流匪顯然也是沒想到裴硯竟然還有援手,這下換成他們被殺的落花流水了。
一個時辰後,場間的戰況才算是結束。
陸封寒衣衫上都染了血,不過都是流匪的血。
此時他才有功夫想起昭昭的那個夢,如果不是他過來,想來裴硯真的會被那一箭射中。
裴硯向陸封寒道謝:「若非晉王今晚來此,怕是我裴某人早就中箭身亡了。」
陸封寒放下了手裡的劍:「不過隨手幫了下忙而已,何況你是昭昭的哥哥,」他當然會幫裴硯。
裴硯這才意識到昭昭也應該來了,「王爺,您和昭昭怎麼會忽然來此?」
陸封寒沉吟了片刻,然後道:「左右都要回京城,昭昭就想著順道過來看看你。」
他想了想,怎麼也不能說是因為昭昭的一個夢啊,這事實在有些玄幻。
裴硯讓屬下把流匪都清點好,然後回了府衙。
得回了府衙,才能揪出來內鬼。
…
府衙里。
昭昭一直在著急的等著,她很擔心陸封寒和裴硯。
到底是去剿匪,這事多危險啊,陸封寒雖說武藝高強,可這事也是說不準的。
晚膳她也沒吃下,姜嬤嬤看昭昭擔心勸了她好久,可昭昭還是安不下心。
到最後還是小寶這個磨人精不讓乳娘哄睡,非要找昭昭,昭昭有了小寶在旁邊搗亂才暫時忘了那事。
昭昭抱著小寶,小寶見了她才肯乖乖的不哭。
小寶嗅著昭昭身上的味道,很快就睡著了。
昭昭把小寶放到榻上,讓乳娘看著小寶,然後就去了正屋等著。
又過了好些時辰,都要夜半了,昭昭才聽到動靜,應當是他們回來了。
昭昭連忙出去。
當先的是裴硯,他身上沾了不少塵土,但步伐有力,顯然是沒出事。
昭昭看到裴硯如此就放心了,他沒事就好,只是陸封寒呢?
陸封寒在裴硯後頭,他讓侍衛都各自歇下,又吩咐了些事才進來。
昭昭看到了陸封寒。
他看起來沒什麼異常,只是胸口處衣衫裂開了個口子,竹葉青的袍子上洇染開一大片血跡。
在那一刻,昭昭的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了。
她渾身發顫,竟然說不出話也走不動路了。
陸封寒這是……中箭了嗎?
她想起了她那個夢,夢裡是裴硯中了一箭,難不成是因為陸封寒過去了,所以中箭的換成了陸封寒?
這會兒,昭昭才能走動路了,她幾步上前,然後顫抖著摸著陸封寒的胸口:「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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