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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薛月也恢復了平靜,她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可腦海中卻不時浮現剛剛陸封寒救她那一幕,一想到這裡,她的心忽然跳的異常的快。
聽著陸封寒的囑咐,薛月點頭應是,她這個王妃應當把女眷僕人都負責好的,然後她才發現陸封寒手上的傷,她一把握住陸封寒的手,驚道:「王爺,您沒事吧?」
驟然被薛月握了手,陸封寒眉頭輕皺,他不動聲色地把薛月的手甩開:「無妨,不過是小傷罷了,你去帶著她們進山門吧。」
見陸封寒如此說,薛月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聽從陸封寒的吩咐。
陸封寒本就只是過來送薛月等人來普寧寺,眼下所有事情都解決了,自然要先回府包紮傷口,然後便要入宮侍疾了。
…
女眷們一進了山門口,就有僧人迎她們進去。
到底是王府女眷,就算是不染俗世的佛寺也要小心伺候著,僧人把一行人送到了東小院的禪房處,這一處禪房如今收拾出來只讓王府女眷住,也算是清淨。
普寧寺建在山腳下,禪房旁邊就是花樹,景色十分優美。
剛剛經了山腳下的驚馬事件,所有人也都累了,均各自回了禪房休息。
薛月由著戴嬤嬤扶著進了禪房,從前她來普寧寺時住的就是這間禪房,故而這房間提前就收拾出來了,還是她從前習慣的模樣。
不久前才受了驚嚇,薛月眉尖微蹙,面色蒼白,她的相貌本就是偏向弱質楚楚,此刻瞧著更是個不折不扣的病美人,看的戴嬤嬤心都要碎了。
戴嬤嬤心疼地道:「娘娘今日可是受了苦了。」
雖說安國公後來偏寵那房小妾極其所出的子女,可對於薛月這個嫡女也是極疼愛的,薛月何時受過這種苦。
薛月按了按額頭,「無妨,只是嚇了一跳而已,倒是王爺為了救我傷的不輕,」她想起了陸封寒那血肉模糊的手。
說到陸封寒,戴嬤嬤的臉上都是笑,她驚喜地道:「老奴沒想到王爺竟會這般在乎娘娘,在今天這樣危急的時候出來救您。」
戴嬤嬤越想越開心,這是不是說明在王爺心裡也有娘娘的位置,只要這樣一來就好辦了,以後說不準能和好如初呢!
薛月聽戴嬤嬤這樣說,連忙矢口否認:「嬤嬤可別胡說,王爺能救我只是因為我是他的王妃罷了,你別多想。」
可話雖這樣說,薛月面頰上卻早浮起兩團紅雲,露出羞澀之意。
戴嬤嬤還能不知道薛月在想什麼,她笑的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是,老奴不胡說了。」
薛月不自覺地扯著帕子,她又想起了陸封寒救她的那一幕。
當時她就在馬蹄前,眼見著就要喪命,在最後時刻,陸封寒挺身而出握住了韁繩,將馬制住,她也才得以活下來,她還記得陸封寒當時皺著眉頭扯韁繩的樣子。
從前京里的小娘子們就說晉王是最俊美的男子,還文韜武略,薛月之前並沒覺得如何。
可現在她卻忽然覺得那些小娘子們說的極正確,她是嫁了個人人欣羨的夫君。
薛月咬著唇,是不是他只是面上有些冷,可心裡還是在乎她的,畢竟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
戴嬤嬤見薛月這模樣有些欣慰,她們娘娘可算是有些開竅了,「娘娘,今兒您受了驚,還是喝些安神湯才好,若不然晚上該做噩夢了,寺廟裡不比家裡有小廚房,老奴去找小沙彌要碗安神湯來。」
「嗯,嬤嬤去吧。」
戴嬤嬤走後不久,禪房裡迎來了一個客人,是韓側妃。
薛月有些驚訝,韓側妃怎會來此,「今日才經了驚馬事件,妹妹怎麼不去歇著緩緩神兒,反倒跑到我這裡來了。」
韓側妃行了個禮,然後才道:「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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