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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上昭昭正在核對禮單,確保沒有錯誤。
陸封寒則是坐在一旁看書,耳邊就是昭昭軟糯的聲音,他也靜不下心,索性放下了書卷,幫著昭昭一起核對禮單。
等都收拾完已經有些晚了,兩個人上榻安置。
這算是昭昭第一次離開他,陸封寒想著就抱住了昭昭,他的手順著昭昭的衣擺往上。
昭昭的臉一下就紅了,她的聲音很低:「王爺……」
陸封寒含住昭昭的耳垂,昭昭的腳尖兒一下就繃緊了,陸封寒啞聲道:「別動。」
今晚上陸封寒要的格外狠,直到後半夜才停止。
到最後昭昭的嗓子都啞了,還是陸封寒抱著她餵了一盞茶水才算了事。
昭昭這一覺睡得格外沉,第二天差點沒遲了。
今兒是休沐日,昭昭和陸封寒一起用早膳,等用過早膳後則是收拾東西。
外面德順來稟報:「王爺,裴大人已經到門房了。」
昭昭有些驚訝:「哥哥怎麼過來了,不是說他在家等著就好嗎?」怎麼親自過來接她了。
陸封寒眉眼一斂,德順看著身子就抖了一下,這是他們王爺要生氣的前兆,他可不敢在這時候開口說話。
昭昭起身:「王爺,那咱們走吧。」
只不過她走路時有些虛浮,腿軟的很,昭昭恨恨地瞪了陸封寒一眼,他昨晚上太孟浪了些,她都受不住了,她怎麼求饒他都不鬆口。
陸封寒看著昭昭的背影,他後悔了怎麼辦,他不想讓昭昭回裴家,可這是他親口答應的,哪有反悔的道理。
陸封寒只好跟著昭昭一道出了聽雲院。
昭昭出去後一下就看到了裴硯:「哥哥你不用親自過來的。」
「無妨,不過是一段路而已,左右我府中也沒什麼事,」裴硯道。
裴硯向陸封寒拱了一下手,算是見禮。
陸封寒的情緒明顯不高:「裴大人,那咱們這就走吧。」
一路無話,馬車往裴府走,裴府和晉王府離的不遠不近,半個時辰也就到了。
天頭還很冷,昭昭下了馬車就披上了水紅色繡著折枝紋的斗篷,裴硯也下了馬:「這些東西就讓我府上的下人搬進去吧。」
裴硯事先就準備好了昭昭的院落,也吩咐過下人們該怎麼做,下人們有條不紊地把東西搬進去,連一絲響動都沒有。
也算是送到了,昭昭向陸封寒行了個禮:「王爺,妾身到了,您就回去吧,」陸封寒一向很忙,這已經耽擱他不少時間了。
不過陸封寒顯然沒意識到昭昭是在為他著想,他的眉頭又皺了幾分:「天氣冷,你先進屋暖著吧,別動壞了身子,我和裴大人還有些話要說。」
昭昭心道陸封寒和裴硯有什麼話可說的啊,她只好點了頭:「那妾身就先進去了。」
陸封寒看著昭昭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見,他眉心的皺痕越發明顯。
很好,一次都沒有回頭,走的乾脆利落,陸封寒又氣上了。
裴硯站在陸封寒身側:「不知晉王有什麼事要說。」
陸封寒正了神色:「昭昭身子一向有些弱,還望裴大人照顧好她。」
裴硯勾唇笑了一下:「昭昭是我的妹妹,我當然會照顧好她,這點晉王無需擔心。」
「說到底我裴府還是要比王府好些的,至少我這裡沒有要害昭昭的人,也沒有人想要毀了她的臉,」裴硯緩緩道。
陸封寒微挑了眉梢,裴硯這是知道了莊氏下毒害昭昭的事了,也是,這事怎麼可能瞞得住裴硯。
不管怎麼說,是他沒有保護好昭昭,裴硯這麼說也是正常的。
陸封寒又道:「昭昭身子弱,一直在喝補藥,裴大人別忘了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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