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5页)

高的人手中。”

“你”

“我会回去找他们,他们跑不了的。”

“他们……”

“他们在原处穷搜,大概不达目的不肯干休。”

“有多远了?”

“三里以上了。”

“可以跳上路……”

“不行,我宁可辛苦些。那些狗东西很精,不时站在马背上搜视,不能冒险。”

说辛苦真辛苦,背上有一个沉重的,与自己体重相等的人,腰上有三四十斤重的包裹,佝楼在窄沟中急走,平常的壮汉,能走上一两百步,已经是极强壮的汉子强人了,而他已走了三里以上。

到十里亭,还有两个三里。

“可以上沟走。”乾坤手说。

“大道一定有人监视,高粱一动,那就瞒不了人,走不得。哦!创口怎样了?”

“卡在骨缝内的丧门钉,可……可能有毒……”

“那是一定的,所以叫丧门针。”

“左胁已麻木了,头……头也有点昏……”

“唔!不妙,得冒险替你裹伤上药。”

“再走远些比……比较安全……”

“再远些,你两脚都会踏进枉死城了。”

那三角脸使袖箭的家伙,与三名没有坐骑的伏路大汉,早已退出高粱地,退到大道分为两组各据一端。

在这将近十里的大道前后把风,监视着大道往返奔掠,任何人在路上出现,也难逃他们的眼睛。

路两侧的动静,当然也会落在他们眼中。当然,四个人事实上不可能监视路两旁的动静,但不能冒险。

舒云决定冒险,他在沟内将乾坤手放下。

沟中好闷热,他全身已被大汗湿透了。

丧门钉卡在骨缝内,针尖已穿破胸膜,幸而仅刺穿一个小口,钉口脱出,膜总算能闭合,血液不至于流入肺部,真是侥天之幸。

乾坤手是个硬汉,忍住痛楚不发声不移动,任由舒云起暗器上药、裹伤,服下拔除剧毒的丹药,总算稳定下来了。

这期间,五匹健马曾在他们的东面十余步冲过,瑞倒了一大片农作物,相距太近,舒云的剑已经拔在手中,但他忍住了跃出的冲动。

乾坤手的安全,比杀这些人重要得多,他必须将乾坤手送出安全距离外,才和这些卑鄙的狗东西算帐。

重新背上乾坤手,他小心地、轻而缓地继续北行,绝对小心避免沟上方的草被触及动,辛苦的程度,比先前更增十倍。

因为前面不足两里地,两个青衣大汉正监视着路北的大道,可能是察看是否有人逃走,也留心是否有从城里派出巡逻的兵勇。

背上的负荷越来越沉重,他吃尽了苦头,幸而带了干粮和水,可以补充耗去的体力和水份。

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通过两大汉的监视区,十里亭在望。

这是一场艰苦万分的挣扎,体能与精神意志力的严酷考验。

对方人多势众,有坐骑可作快速的拦截,片刻便可聚集。每个人的武功皆可能是超尘出俗的高手。

舒云有信心可以脱身,但乾坤手必定难逃毒手,因此他不能冒险暴露形迹,不能与对方作生死斗。

他唯一可做的事,是脱离现场及早脱身。

他多么希望有官兵出来巡逻啊!

可是,烈日炎炎,道上行人绝迹,城中官兵们,正在闭门搜捕响马的细作和通匪的好民,哪有工夫再派兵出城巡逻哨探?

好不容易接近了十里亭,他已濒临体力耗竭境界。

但凶险总算过去了,那些狗东西决不会想到他能往这里逃,也不会想到他竟敢往这里逃走。

他大胆地把乾坤手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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