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页)

传唤他们坐证。倪继和程灏关系那么铁,帮我们的可能性太小,何况还要堵住外界悠悠众口。”

“流年,你去找齐彦吧。你说是我求他的,他不会见死不救的,毕竟这是和他没有牵连。”

“你都躲了那么久,我若出面,就前功尽弃了。你知道的,我不能不顾你。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律师精英,可是那些人都不能指望。”

即便是他们想破了头,都没个办法。流年辗转难眠,想不到谁可以帮她。

她甚至想过去找方梓言,那次宴席上提到过他,证明他也是家底不薄的主。

事实情况她根本招架不住,似乎除了等,没有别的办法。她试着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徐景平平日里比较要好的朋友,可是她一说到关键点,对方就打哈哈,都说我们只是小公司,平时还靠美佳混混呢,现在美佳有了事,他们想帮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流年大失所望,扔了电话满室的打滚,真的要被这些人气死了。连徐苏年和徐苏年都拿了钱缩国外去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果然是要各自飞。

她最近看了许多小说,也有很多类似情节,流年大呼狗血。无非都是倒的那户人家有个漂亮的女儿去求整他们的世敌,然后被XXOO,OOXX,做了对方的女人情妇,结果发现自己爱上了那个人,虐得女主精分之后,男主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女的,然后男主被虐,最后圆满结局,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

俗套倒不失为好办法,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流年不会傻到去信这个。这件事应该换徐苏年来献身,搞不好人民的智慧结晶是正确的。

而且她不会忘了,她一路躲到乡里去,就是为了避开程灏。可惜她躲得不彻底,抛不开凡尘俗事,只有打道回府,免得浊了一片净土。

流年躲在别墅阁楼里听歌,作着舒缓瑜伽,慢慢吐气。

与此同时,程灏在办公室将牛皮袋扔在桌上,轻轻地旋了旋椅子:“就这样?”

对面的人唯唯诺诺点头:“就这么多,当年医院的记录已经找不到了。徐景平手脚挺干净的,记录都做掉了。苏流年休息了一年,呐,这心理诊疗的记录是近期的,以前的也没有了。”

“苏流年回来了吗?”

“一个礼拜前回来的,去的时候她坐徐景平的车查不到,不过她回来的很急,航空记录显示是从S市。而且她在那里参加了一个医疗队,去了乡里,还参观了致中捐款修建的学校。”

程灏若有所思地点头:“徐景平哪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他现在在死角,苏流年人脉不广,身边就一个夏予北能帮得上忙的。”

“嗯,通知齐彦让他制着那个夏予北,别让她插手帮忙。”

苏流年现在可以说是孤立无援,他不信她可以撑多久。

“对了,程董,徐苏年从国外回来了,前几天来找过你几次,你不在。她说要和你预约个时间谈谈。”

“随便什么时候,你看着办。”

这几个人还真是有意思,情妇像女儿,老婆像路人,女儿爱演八点档言情剧。都说戏子无情,流年这么久没动静,恐怕也不是那么盼着徐景平逃脱牢狱之灾吧。

像徐景平这么大方的雇主,出手阔绰,一置就是三处房产,他一出事,苏流年捞到的恐怕也不会少。

苏流年其实不是不急,但急也没有用,没有人肯帮她。现在她也不能回去工作,因为受不了别人指指点点和怜悯的表情。这样终日不见阳光,她的皮肤愈见白,而且瘦得很快,下巴更尖,衬得眼睛更大,眉目淡雅,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索。像是立秋之后的荷,正应了菡萏香销翠叶残这句诗。

程灏在餐厅里见到她后脑子里反复出现这句话,搅得他胸闷气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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