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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们的口袋里去?一句话,就是贪心不足。

或许有人还会把这些事情生的原因,归结于官员们手头缺少零花钱,所以才会如何如何。那么,如今给了薪俸,有了大把大把的零花钱,就不会再出现那些人了吗?如果谁要是相信用钱就能治好官员们的贪婪症,那简直就是在做白日梦。

苏三娘说,现在的官员队伍之所以会相对的廉洁,依靠的是天朝律法的震慑,及天朝相关执法机构铁面无私的无情打击。而这种铁血的手段,不仅是在过去、在现阶段有效,将来也是一样地有效。离开了律法,离开了叫一切的官员们都裸地去面对人民,纵然你给他们再多的钱,也养不出一个所谓的好官来……

苏三娘对国务院的斥责,得到了与会人大代表们的一阵阵热烈的拥护声。代表们纷纷表态,几千年来,我们的国人一直都在把当官掌权才视为光宗耀祖的最大资本,某地若是出来了一个能在朝中为官的人,不仅是他的家人,即使是那些跟他八杆子都打不着的相邻们,也会觉得自己是多么多么的荣耀,逢人便吹。

既然我们天朝号称是领导着全国人民在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革命,那这个大革命先就应该革掉“官员之”的这个千古陋习。

我们不是口口声声地在喊着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吗,好啊,那官员们就先来当好人民的真正服务员。如果官员们因为自己的薪俸跟从事于服务类行业的人民大众等同,就觉得委屈了,就不能清廉了,那好啊,要么你趁早滚蛋,要么莫伸手,伸手必镇压!

为了自己的人民的利益,太平天国政府的有识之士们可以说是已经精打细算到了极点。在这种情况下,大笔大笔的钱却要拿出去一再地“打水漂”,难免杨秀清和石达开就默然无语了。

………【第五十九章同样是这一块土地,同样是这方水土养育的人,可为什么我们的祖辈们总要遭受他人的凌辱?】………

海丰啊,我总是有些想不明白。~~~~~~。~~”

在五大常委中,洪仁一直自视资历最低,所以,往往一遇到这种有些尴尬的场合,他总是要先出头,一面伤了大家的和气。现在也是一样,看到杨秀清和石达开都“入了定”,他当然不能也啥话不说。

洪仁冲林海丰探了探身子,带着一副请教的神色,说到,“我们对俄的政策,一是为了稳定北方边境,二是要拿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利益。至于说到利益,我看最大也就莫过于宁远了。可是从一开始其实我就很惑,那时候的俄国,在两面碰壁之后,早已是一头塌了架的骆驼,虽还谈不可以任人宰割,但至少还阻挡不了我们用武力来收回宁远。

再说了,这宁远地区本来就是我们的,什么时候拿,怎么拿,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外人也无法说三道四的。而至于北方边境的安定,大概也是如此,难道你真的相信俄国人还会敢主动地跟我们找麻烦吗?”

洪仁所说的宁远,不是位于辽东的那个袁崇焕的宁远城,而是对中俄划界条约中的那个“待议地区”的整个称呼。由于已有数十万本国的国民移居去了那里,相应的管理自然也要跟,可总是“待议地区”的叫着,既不好听,也不顺嘴儿。于是,为了方便,太平天国政府的领袖们就给它起了个自己叫着的“代号”——宁远边疆区。

见洪仁已停下话头望着自己丰微微一笑。他知道,洪仁的话其实还没有全部说完,于是,他微笑着的同时,还冲洪仁抬了抬下巴,示意洪仁继续说下去。

“当初我们天下初定,适当:虚与委蛇,吃点小亏也未尝不可。毕竟如今形势已经变了,各方面的大环境也都在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在变,所以……所以们的对俄策略是不是也应该随之而变呢?”

洪仁说着,起身来到悬挂着一幅特大号军用地图的那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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