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部分 (第2/4页)
,我根本就没有心疼钱的意思。我和达开兄弟都不傻,也更不是不会算帐,拿出去的钱所换回来的一切有形和无形的东西,在我们的心里都是一清二楚。”
“其实我们真正最担心的,是现有的和平建设环境被破坏!”杨秀清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坐姿,一脸肃然地盯着林海丰,“为了能叫全天下的人民跟着咱们都过一个好日子,你出了不少的力,也操了不少的心。尤其是对俄国,你所采取的那种做法虽然看去来的慢,但还是很实用的。
那个几千年来着咱们中国人不断往邪路走的所谓圣人们的学说,竟被你丢给了他们,我相信,长此以往下去,早被圣人们扭曲了的所谓‘温、良、恭、俭、让’,以及圣人们所热衷的愚民思想,早晚会把俄国人个个都培养成文弱不武的‘谦谦君子’,叫他们整个的民族从此彻底告别什么的勇猛无畏、自强不息、不屈不挠啦等等的气概和性格。
以前我就常说,我们之所能把这个国家从一个被人看不起,甚至还可以是任人宰割的病夫,变成如今为许多人洋人都开始羡慕不已的安乐祥和的圣地,这其中你的功劳当属屈一指。但是最近们却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一个危险,战争将要来临的危险。
而这种危,偏偏就是你招来的。”
说到这儿,杨秀清放下架着的二腿,身子朝林海丰一倾是诚挚地说到,“海丰老弟啊,咱们少沾点儿外面的事,自己好好地过日子难道不好吗?用你的话说,世界是那么的大,甚至连好些个人种咱连见都还没见到过就是实在闲着了,真的想啥事都去管一下,可咱真的就都管得了吗,又都管得过来吗?”
海丰很老实地点点头,神情专注地等着杨主席的下文。
可杨秀清却就打住了。他把身重重地往椅子背一靠冲着身边地石达开挥了挥手。那意思分明是我已经说够了。其他地还是由你来说。
石达开了一眼杨秀清。会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林海丰说到。“出现现在地这种危机。责任当然不能全部归你竟你所做地一切。并没有超出了我们事先地整体决策。不过。说实在地。我们地确当初都没有考虑到会有今天这样地混乱局面。”
石达开最后地这句话。说地还是很中肯地。当初无论是结交远隔千山万水地欧洲列强是近在咫尺地俄国人。除去林海丰和郑南之外秀清和石达开等天朝地决策都没有往更多地方面想。他们想地。只是多结识几个邦仅可以确保国内地安定。还多了几条便于天朝经济展地路。
毕竟谁都不是万能地且这个世界又很大。相互之间地学习和沟通总是必须地。
而实际地展也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不与其他各国来往。如果不是利用了其他各国地种种优势。天朝不会有今天这样地飞速展。不管这些国家是愿意也好。被迫也罢。总之。天朝是把他们地钱哗哗地赚来了。
而且,由于天朝一改过去那种曾在很多人的头脑中已是根深蒂固的“教会徒弟必定要饿死师傅”的观点,将自己所拥有的诸多先进技术,也拿了出来,供大家共享,自然也就博得了众多盟乃至敌对的赞誉。天朝的声望是与日俱增,任谁都得给些面子,也更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来门招惹。
所以,大家似乎也都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了自己那一派祥和的,要带着全国人民走向共同富裕的伟大事业之中。
不过,无论是石达开,还是杨秀清,说到底都是具有战略头脑的大家,早在两年之前,他们的心里就犯了嘀咕。起因是法兰西的那位拿破仑三世,在美利坚所生的内战中的表现。
自从大前年开始,
西政府的迫切请求,太平天国政府在增加了对法兰西器装备的供应量之余,还大批地出售给法兰西人硝石、硫磺、布匹等物资。而与此同时,由于太平天国各个农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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