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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勝君那孫子回國了?!」齊冬的聲音中掩飾不住的驚訝,「他還敢給你打電話?」
這倒奇了。辛何:「為什麼不敢?」
當然是怕我小舅弄死他。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而且以這兩天辛何的態度來看,如果張勝君和他小舅站在對立面,辛何十有八九會給他小舅來個偷襲。
齊冬不答反問:「你去嗎?」
辛何慢悠悠的說:「去玩玩,無聊的很。」
齊冬聽到這話,毫不猶豫下了決斷:「那我也去!晚上我接你。」
兩人一前一後的驚訝態度,讓人不多想都不行,顯然這三年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
晚上
,齊冬駕著那輛定製版的科尼塞克姍姍來遲。
辛何還以為他有什麼要緊事,打開門一看,嚯,敢情是去做頭髮了。
中午穿的白色運動服換成了一套銀色的休閒西裝,五顏六色的頭毛染成了黑色梳到腦後。
辛何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他:「冬子,你參加聚會還是相親啊?」
「我說是去打小三你信嗎?」齊冬倍瀟灑的戴上太陽鏡,「上車。」
幾乎在辛何剛坐穩的那一秒,車便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辛何勾了勾唇角,倚在靠背上,隨口問:「張勝君什麼時候出國的?」
「啊?」瀟灑如風秀車技的齊冬不自覺抓緊方向盤,「去年。嗯,聽說是出國深造去了。」
辛何將他的小動作收入眼底:「屁,張勝君我不清楚?」
張勝君比他愛玩,很多時候都是張勝君帶他。
他好歹找個工作,那貨是天天泡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去國外進修?除非他被雷劈的突然轉性了。
「你還不允許人家改邪歸正啊。」齊冬說得硬氣,實則心虛的很。
辛何冷笑一聲,聽得齊冬心裡一顫。不是我不告訴你啊兄弟,是我不敢啊。
張勝君將地點定在了東苑之星。
齊冬下車看到閃閃發亮的招牌,眼皮一跳,自言自語:「我有不詳的預感。」
這種不詳的預感很快得到驗證,一進門齊冬就被爭奇鬥豔騷里騷氣的人群衝擊的瞳孔震顫,險些落荒而逃。
接著他就看到坐在張勝君身邊的面孔,呵,這不那天酒吧里上趕著咬鉤的魚。
辛何一進門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舊歡舊愛、狐朋狗友,或者兩者兼有的,剎那間全湧上來熱情的招呼他。
齊冬一個不注意,就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大屁股給撅一邊去了,再回神,就見辛何已經被大屁股們包圍了。
他們眼裡冒著綠光,嘴裡流著口水,而他兄弟就跟那誤入盤絲洞的唐僧似的。
齊冬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妖怪的頭頭把辛何緊緊抱住了,後槽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好久不見,辛何。」
辛何拍了拍張勝君的肩膀:「什麼時候回來的?」
「中午下的飛機,趕緊給你打了電話。」張勝君勾著辛何的肩把他引到自己座位旁邊,「大家都坐吧,別圍著了。先喝酒再敘情。」
齊冬終於從人群邊緣擠了進來:「喝個屁,辛何不能喝酒。」
張勝君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目光轉到辛何身上。
辛何挑眉笑了笑:「不好意思,吃藥呢。」
這要是換個人,管他吃藥還是住院,摁著頭灌也得灌下去。但他不是別人,是辛何,得到優待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張勝君招呼人給他換成茶水,甚至得意洋洋的炫耀:「好在我有先見之明,聚會的地選在了飯店,而不是酒吧。」
「表哥。」
張勝君感到袖子被人扯了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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