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页)

后,引人注目。然后公子属就看到了无名。

无名向公子说明了事件的整个经过。公子听了暗叫不好,他知道那妓院的主人是谁,心想你要女人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偏要到那种地方去抢女人呢?但是想归想,公子表面上却也没说什么话,只说天不早了,大家就早点上床睡觉吧。无名听得公子如此说,就谢过公子。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要做了,就一把抱起红花,转身就进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在众人暧昧的哄笑声中,无名怦地一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那些人就没戏看了。

无名和红花两个人本就干柴烈火,两个人呆在一起这下没了什么顾虑,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搂抱着上床再一次男欢女爱了。

无名闹事的春香楼妓院,正好是公子田全额投资的,说到底春香楼的主子就是淹国公子田。事情闹到公了田身上,这就会有一点问题。城里的人都知道,公子田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砸了他的场子,他不砍了你的头才怪呢。其实城里有几家大的妓院,都是公子田开的。前面说过公子属养客人,他就养女人。城里其他的一些小妓院,也是条条道道上的人开的。这也就是说城里大大小小的妓院,其实都被黑道白道上的人控制了的,没有来头的人根本就别想吃这碗饭。

公子田开妓院的思想再朴素不过了,他并不是为了给自己寻欢作乐提供方便,而是为了笼络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呀,这是一条多么伟大的道理。公子田知道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人心,因此他就要开妓院。前面说过,那时候城里的旅馆业是国家禁止的,是国家专门控制的行业,目的是害怕无所事事的闲人们都涌到城里来,不利于城市的治安,而妓院却是不禁的,因为妓院与旅馆相比有一些优点,可以疏导一些深层次的问题。那时候公子田看见自己的兄弟公子属在城里大养宾客,收买人心,明显是要壮大自己的势力,培养自己的亲信,这样做明摆着是要和自己对着干。公子田想:“那个属啊,你明明知道父王要把国家传给我,你这样做,不就是明摆着有一天要和我对着干,要革我的命吗?”

公子田一不做,二不休,明人不做暗事,公子属养客人,他就养女人。两个人的目的都一样,殊途同归,就是要笼络人心。那时候城里的闲人很多,到了晚上没地方可住,就住在他的妓院里,吃饭睡觉陪侍服务一条龙服务。只要有真本事的人,公子田认为日后用得着的人,饭钱房钱酒钱和姑娘的小费都好说,是一律可以免除的。没本事的人就不行了,所有的消费都要按时埋单,不但不能打折,交不起房钱和姑娘小费的话,还要打屁股,重者割耳朵。

所以那时候,大淹国的公子属养客纳士很得人心,公子田兴办妓院也很得人心,彼此不相上下,各有千秋。甚至有一段时间里公子属那里的客人,还偷偷地往公子田的妓院里流动,这是利益的驱动。这说明公子田的妓院甚至更加受到人们的青睐。有人看到这种情况,也建议公子属在城里开一些妓院,和公子田对着干,甚至还写了一个上百斤重的可行性报告(那时候的书写工具是竹简,竹简长短不一,因此只能用斤计)。但是公子属不听,认为堂堂淹国公子开妓院,那是很不入流的事情,别人要笑话,至之不理,这导致的直接结果是:不少客人都拍拍屁股走掉了,跑到公子田的妓院里享受生活去了。

那时候城里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语,说是这种现象说明人的自然属性战胜了崇高的道德法则。这是人类道德面临的第一次大失败。这就是说人们为了追求欲望享乐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还要道德干什么呢?上古之民的淳朴不复存在,由此可见春秋时期真是一个道德大滑坡的时代呀。有人针对这种情况还专门写了一些文章,就写在城里墙壁上的,漆黑漆黑的大字看起来引人注目,触目惊心,有点像咱文革时期出现的大字报,引导大家专门来讨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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