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日还要去坤和宫、慈安宫请安。”

想起*徵离开时的神色,宋敏舒稍一想就明白了*徵的意思。在朝堂上,*徵必须依仗宋毕昇的势力与张权抗衡,同时也得防着宋毕昇的势力坐大,以至将来张权倒台后压制不了宋毕

昇。而她不仅是宋毕昇的女儿,更是东启的贵妃,*徵自然不希望她与宋毕昇太亲近,即便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她应该庆幸刚才来的是宋毕昇而不是杨氏,换做杨氏进宫来,她铁定要见杨氏一面,也不会阴差阳错让*徵满意。

翌日清晨,宋敏舒在坤和宫给皇后请安后,随皇后于婕妤一同前往慈安宫给太后请安。正当皇后一行人候在慈安宫外等候身体抱恙的太后传召时,舞阳从慈安宫内缓缓走出。高高梳起的云鬓,华丽繁复的宫装,似雪的肌肤,飞扬的眉眼,是那个骄傲的舞阳公主,却又不是几个月前那个能让人一眼看穿的舞阳。

“舞阳,母后的病如何。”

皇后朝舞阳浅浅一笑,轻声问道。

“无碍,舞阳刚服侍母后用了药,母后现在已经睡下。皇后嫂嫂不必担心,想必再过几日,母后的病就会痊愈。”

“有劳舞阳,本宫这些日子忙于宫务,多亏有你照料母后,否则本宫这心当真放不下。”

“皇后嫂嫂说笑了,照料母后是舞阳作为儿女应尽的责任,岂敢说劳累二字。”

皇后和舞阳说话的时候,于婕妤静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恭谨的笑容,像一尊美丽的雕像。宋敏舒看着这样的一副场景,几乎以为她离开的时间是好几年,而不是几月。难道人真的可以在短时间内跳跃成长,以全新的面目出现在人眼前?

“太后自从一月前染病在床,就只肯召见舞阳在病榻前伺候,本宫和皇上要见太后一面,委实不易。”

“皇后嫂嫂的意思是舞阳在暗中阻拦,不让皇兄和皇后嫂嫂见母后。”

“舞阳误会了,本宫只是感叹,太后和舞阳不是母女,胜似母女,让本宫这个太后的亲侄女也不得不妒忌三分。”

“母后身子不适,不想见人正常,皇后嫂嫂何必暗中挑舞阳的刺,舞阳行得正坐得直,自问从未做亏心事,皇后嫂嫂这话舞阳听在耳中腻刺耳。”

舞阳就是舞阳,天生的直性子,纵然吃亏受训也改不了身为皇家公主骨子里的傲气。宋敏舒看得出,没有了太后的压制,舞阳不怕后宫中的任何人,之前忌讳皇后,是因在万佛寺半年对太后有了深深的惧怕,连同皇后也一并忌讳。如今太后生病,后宫中唯一令舞阳惧怕的人不再压制她,舞阳的性子再度回到骄纵的从前,纵然皇后贵为一国之后,在舞阳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后宫中的一个女人讨好皇上的罢了。

看了看舞阳,又看了看皇后和于婕妤,宋敏舒暗想,太后的病和舞阳的改变究竟有什么牵连。

“放肆,皇后面前,舞阳公主岂可如此肆无忌惮。”

皇后身边的红梅一声呵斥,舞阳瞪向红梅,刺得红梅浑身一震。

“主子说话,岂容你这奴婢多嘴,要不是看在皇后嫂嫂的份上,今日本公主就要打杀了你。来

人,将这宫婢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执法太监僵直在一旁,看着皇后和舞阳,不敢动。

“这宫婢以下犯上,舞阳越俎代庖替皇后嫂嫂小小惩戒一番,皇后嫂嫂不会怪罪舞阳多此一举吧。”

“对公主不敬,是本宫没教导好,该罚。太后的病,还望舞阳多多照料,本宫感激不尽。”

“这是当然,舞阳还要去服侍太后,就不多陪了。”

在舞阳飞扬的眉眼中,皇后领着宋敏舒、于婕妤离开了慈安宫。宋敏舒紧随皇后身后,看着压抑着满腔怒火的皇后,心中疑窦丛生。

辞别皇后和于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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