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一脸病容,她还是会开车来绕一绕。

要不是他坚持要她先把自己照顾好,才准她回来上班,夏月大概马上就到办公室来报到了。

唉!他又无奈地叹一口气。

三个多月过去了,夏月仍然不肯说到底她和席克思发生了什么事。

他实在很担心夏月,当初对于她的匆促决定原本就不甚乐观,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让他料到,而且还这么快。

杜孟桀陪夏月在里头多走了几圈后,又忍不住开口催促她,要送她回去。

“小月,你实在不用天天来的。工程不可能进行这么快,法方对我们十分的满意。”他忍不住叨念上几句。

夏月脱下帽子,笑了笑道:“我知道,但就是想来看嘛!谁叫你不让我快点回去工作!”

话才说完,又是一阵剧咳,等她好不容易顺了呼吸之后,脑袋不免一阵晕眩。

“你看你……”杜孟桀急忙扶住她,把她扶到车子后座让她躺下,顺手扔给她一件外套。

“你有没有按时吃药啊?”仕孟桀皱起眉头,“都这么了,怎么还咳成这样?”

夏月只能胡乱地点头敷衍过去。回到台北后,这三个月的生活她可说是在医院和床铺上度过,人一下子消瘦了不少。

她实在不想一天到晚待在屋子里头,尤其又正生着病,脆弱的情绪待别易感伤,而身在这处工地,竟奇异地让她获得些许平静──这是她目前唯一的精神寄托。

由于回来得突然,夏月连父母都没来得及告知。

这样也好,等过一阵子再跟他们说吧!纵使到时父母的担心烦忧仍是免不了,但至少她的心情能平复些。

虽然夏月回台之初,仍对凯尔有着期待,但如今三个多月过去了,凯尔却彷佛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心情从希望、失望到绝望,她知道他不会来了。

未满一年的婚姻……正式宣告夭折……

“再给我一杯齐瓦士。”凯尔一个人坐在吧台着闷酒。

又一杯下肚后,他开始痛恨起自己的酒量为什么这么好。

酒保偷觑了他一眼,快速地在脑海里搜寻对于这个男子曾有的记忆。

对于人他一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何况拥有这样出色外表的人。

约莫一年前,他也是同样坐在这个位置上,当时还有另外一名美丽的东方女郎,他还记得他们是一块离开的。

凯尔拿起杯子晃动琥珀色的液体,不禁回想起他和夏月在这里的第一次相遇、刻骨难忘的一夜情挑,到后来又意外地在台北重逢……

离开没有夏月的巴黎,他真正醒悟之际,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伦敦。

命运硬将他们牵扯在一起,安排一个无言的结局,难道他们之间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这个问题如同一张网将凯尔牢牢困住。

对于这段短暂的婚姻他还是相当在意的,然而在意的度有多么深,他却一直无法弄清。

“该死!”他啐了一口,喝乾了里残余的酒。

她的离去似乎在他身上划下一道缺口,三个多月来他什么方法都试过,就是没办法将生活转回原本的轨道。

她悄悄地告别,会不会又突然地出现呢?每回他回到巴黎的宅子,推开门的刹那,总是浮现这个念头。

“夏月……”他幽幽地喃念她的名字。在逐渐迷乱的神志中,他彷佛又看见了她笑吟吟地朝他走来……

第七章

两年后

华灯初上,街道上满满都是下班的人潮,霓虹闪烁的台北夜晚是不甘寂寞的,热闹浮靡的一刻才正要来临。

信义计划区里,大片灯海烘托的一栋气派壮观的建筑物璨璀晶亮。

大型货柜车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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