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嫌弃不像南朝音乐。
尽管不开心,她还是抬起头朝着说话那女子看去。只见北国国主身边多了一个身着黄衣却搭配了一条红皮裙的女子,这姑娘长得还不错,只是那身番茄炒鸡蛋的搭配让陈珈有些难受。
她压抑住走上前帮这姑娘换衣的冲动,微笑着等待国主说话。
“邀月,不得无礼,这首曲子挺好的呀!”
邀月,这就是北国国主最宠爱的女儿?好吧,人家是公主,自己是落魄质子妃,这种时候装孙子才是王道。
邀月公主看陈珈不言不语的跪在大厅中央,她道:“你再弹一首南朝曲子吧,不要刚才那种,要温婉动听的。”
温婉动听,要求好似也不高,陈珈略一琢磨就弹了首邓丽君的老歌“相见欢”。又一首传诵千古的好词被她不经意的唱了出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这下她真是给南宫裕长脸了。会弹琴的人不少,但能自弹自唱,词曲俱佳的却是不多,她的才华当得起众人的称赞。
邀月公主托腮听完了陈珈的演奏,众人都沉浸在袅袅余音中时,她大喝一声,“来人,打赏。”
听到这话,陈珈暗喜,终于可以有钱了。
怎料水西王说道:“陛下,这不合规矩。南宫贤弟与其夫人乃我国与南朝交好之佐证……”
话说到这里,北国国主自然懂了。
南宫裕是北国质子,也是南朝的皇子,陈珈是由南朝皇帝赐给南宫裕的妃子。他们夫妻因政治原因屈居于北国,是南朝对北国示弱的证据。
心底里,北国朝臣可以看不起南宫裕,但绝不能像邀月公主这般公开折辱。
国主道:“我这个女儿自幼丧母,性格难免骄纵一些,竟然把朕要说的话都抢着说了,真是……”
北国国主给南宫裕找了个台阶。
邀月公主没资格打赏陈珈,国主有。
当北国侍卫抬着一盘子金锭出来时,南宫裕跪到了国主脚边受礼,陈珈抱着琴紧跟南宫裕也朝国主跪拜行礼以示感谢。
坐在国主身边的邀月公主,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淡淡地说了句,“扫兴。”
陈珈的双膝早已被地上的青石板硌得生疼,弹琴时给她垫着的毛毡根本隔绝不了从地底渗透出的寒气。
她低头暗自想到:不过是个公主,老皇帝还能把皇位让给你坐?这般糟糕的性子,谁娶你,谁倒霉!
宫宴结束之后,南宫裕派人传话给陈珈,让她自己先回去,他还有事,稍后才会回府……
没有了水西王府的特权,陈珈只得和仆人们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积雪慢慢地朝自己府邸马车行去。有些遥远的距离让她的裙边和鞋子全湿透了,冰冷的感觉惹得她回忆起香江遇险前的那段日子。
她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全身发冷,更不明白昏迷了一段时间后,身体又突然好了。她的身体就好似永远藏在云雾之后的索玛峰,充满了神秘。
回府之后,谢济轩早已等在了屋里,桌上放着半盏残茶和一卷书籍。陈珈嫉妒的说:“你的日子真好过,可以缩在屋里烤火看书。我就惨了,看人脸色不说,还得弹琴娱乐大众,要不我来当奴才,你来做主子?”
许是她说话的样子特惨,谢济轩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道:“炭盆刚烧起来,先前一直开着窗透气。书籍是给你备的,是本启蒙读物,看懂了这书,以后才好教你一些更深奥的。”
花落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问:“主子,这些赏赐可要收起来?”
陈珈看了看,道:“不用,就放这里。”
她很想知道南宫裕会怎么面对这堆赏赐。
宫宴上谢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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