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3/5页)

就该称病拒绝,只不过面对那么任性的公主,她的拒绝有用吗?

陈珈的琴技本就一般,一通乱弹竟让门外汉的邀月都听出了不对。

邀月公主同草原上的其他贵女一般,她们只喜欢热闹欢快的音乐,南朝这种靡靡之音只会让她听得昏昏欲睡。她让陈珈过来弹琴只因为覃月喜欢听这种音乐。

覃月的养父覃上柱国是南朝人,因不堪朝廷压迫举家搬迁到了北国。后因军功卓越得到了北国君主的赏识,从一个守城将领慢慢成为奠定北国江山的功臣。

表面儿看,覃上柱国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国人。他和北国人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骑马打猎样样精通。只有同他亲近的人才知道,豁达开朗的覃上柱国早已把心留在了南朝。

骑马放歌时,他哼唱南朝的歌曲;醉卧沙场时,他嘴里叨念得全都是南朝的好。在他的潜移默化下,覃月也喜欢上了南朝的音乐,喜欢听着那些软绵绵的曲子去回忆着覃上柱国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言语。

他知道自己是南朝人,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知道父母迫于无奈将他交给了覃上柱国……

陈珈弹得都是新曲,调子虽然好听,但不熟悉的调子无法让覃月找到对覃上柱国的思念之情,听着听着他就蹙起了眉头。

邀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覃月脸上,发现他并不爱听陈珈弹琴时,她以为是陈珈弹得不好,她喝斥道:“南宫夫人,你弹琴能用心点吗?为什么从你的曲子里听不到一丝南朝音乐的chan绵悱恻与委婉凄怆。”

陈珈道:“花园里繁花似锦,充满着春日的勃勃生机,这样的环境里确实没有弹琴时需要的哀怨与思念。”

邀月问:“弹琴不是只讲心境吗?”

陈珈道:“心境总会被外界的环境所左右!”

邀月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她已经习惯了所有人都要听她的,从未有人敢像陈珈这般同她对答。

看着陈珈那张精致的小脸,她总觉得这个南朝女子就是妖精。别以为她不知道覃月曾在送葬出城的路上同这个女子失踪了一段时间,那一夜,他还弄丢了她送他的酒壶……

桩桩件件的小事让邀月起了杀心,她最恨别人跟她抢东西,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她邀月得不到的。

邀月的表情全被覃月看在了眼中,他太了解邀月了。这公主从小就黏在他身旁,为他做了很多蠢事,其中一件就是跑去求国主赐给她邀月这个封号。除此之外,这公主并没有什么坏心,日常的生活就同草原上的一个普通姑娘差不多!

蓝伽罗,覃月记得她,这个姑娘比他见过的所有南朝贵女都要有趣。邀月不能杀了她,南朝负责议和的使臣很快就要到北国了,质子南宫裕的正妻不能在这种时候有闪失。

想起此次攻入香河镇的原委,覃月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不管如何,北国确实因他的行为显得有些理亏,这种特殊时期北国朝廷绝不能和南朝产生新的纠纷了。

为了打消邀月杀人的念头,他道:“南宫夫人,不知死亡能否让你产生哀思?”

陈珈莫名的看着覃月,完全不知道覃月是在出言救她。死亡和哀思有什么关系?对邀月认识太浅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那番对答会让邀月起了杀心,更不知晓,邀月的任性已经到了一种无法无天的地步。

她道:“不确定。”

话音才落,不知从何处钻出了两个侍卫,只见他们急速来到陈珈身后,分别搂住了她的两个侍女。他们一只手捂住侍女的嘴,另一只手寒光一现,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没入了侍女的腰侧。

活生生的两个侍女就像两条遇见了大厨的鱼,连呼喊与挣扎都没有就已经死气沉沉的被两个侍卫拖出了花园。

陈珈被惊呆了,这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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