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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都差不多,为什么你就能察觉出异常呢?”闲暇无事,白紫洁就向王旭请教起了中医常识,白皙的手指搭在王旭的手腕上煞有其事的感受着,嘴里面不解的问道。
王旭顿时被白紫洁认真的神情逗乐了,笑着解释道:“中医望闻问切,事实上切是最难掌握的,有时候不仅仅需要勤奋,还需要天赋。”一边说,他一边详细的向白紫洁说了中医望、闻、问、切的常识。
“望,从字面上理解就是看,从表面,从气色来查看这个人的健康情况。事实上前人总结了不少经验,多读医书,简单的症状很容易掌握,比如,嘴唇,舌苔,脸色等等色泽的异常,关系到什么问题,都是有据可循的,靠着死记硬背也能掌握一些皮毛。”
“再说闻,闻指的是闻患者身上的气味,不同的病症,患者身上散发的汗味,呼出来的气息等等都是有异常的,基础也容易掌握,也能靠着死记硬背入门,问,就更好理解,就是通过询问患者自身的感受和平常的异常来判断。”
“至于切,自然就是切脉,脉搏强弱细微的差别都代表着不同的病症,需要用心去感受,细心去摸索,所以切脉最主要的是用心。”
“好深奥啊。”白紫洁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慢慢来,不要急。”王旭笑着说道:“中医的望闻问切四种诊断手法无论哪一种精通到极致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王旭哥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医的?”白紫洁好奇的问道。
“六岁开始吧。”王旭回忆了一下道:“我学医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我爷爷是个老中医,对外人和善,对我却很严格,每天都规定任务,完不成不允许吃饭。”
“啊!这么可怜。”白紫洁吃惊的道。
“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要不是爷爷从小严格,我也不能学的这一身医术,十五岁的时候各种医药典籍我已经全部记在脑海了,什么《黄帝内经》,什么《伤寒论》、《本草纲目》等等。”
“这么厉害。”白紫洁满眼的小星星,崇拜的看着王旭。
“爷爷规定,三个月必须背一本医书,一年至少四本。”王旭喃喃的说道,眼中全是怀念之色,虽然因为学习中医,他的童年少了很多乐趣,不过他却一点也不后悔,这一生最感激和敬佩的就是爷爷王贺年。
“王旭哥哥,你真可怜。”白紫洁同情的道。
“小丫头,学医很苦的,想当医生可不简单,你还要学吗?”王旭回过神来,看着白紫洁问道。
“我要学。”白紫洁毫不犹豫的说道,说过之后看着王旭笑道:“王旭哥哥,你太坏了,故意说那些吓唬我。”
“我可没有吓唬你,说的全是事实。”王旭呵呵笑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时间倒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六点多,反正没什么人,王旭索性关了诊所,打电话招呼白农新一起在附近的餐馆吃了饭,看着白农新和白紫洁回家,他才回到了诊所。
诊所开业,王旭就打算住在诊所里面,行医治病和做生意不同,不分白天黑夜,晚上也是会有人生病的,既然干了这一行,他自然要干好。
诊所后面王旭特意让人隔了一个小隔间,里面正好可以放一张床,他晚上就睡在上面。
回到诊所,王旭一个人翻看着医书,整理着自己的行医笔记,和王贺年一样,每治疗一个患者,他都会详细的在本子上记载分析病情。
古代的中医大多比较忙碌,一生时间都用来治病钻研前人医书,有时间著书的寥寥无几,因此中医并没有什么系统的参考依据,前人留给后人最大的财富就是中医的医案。
中医医案就是每一位中医郎中一生治疗的案例记载,就像王贺年留给他的行医笔记一样,价值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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