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页)
刘邦没想到她说做便做,而且还露出女儿特有的那种害羞来,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但身处这样的环境,阵阵的恶臭迎面扑来,他实在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去想更多。
刘邦定了定心神,往她那雪白的后背看去,但见在那娇嫩得弹指可破的肌肤上,一道长长的红印从香肩一直延伸到腰际,长达五十厘米,有些地方还出现了淤血,变得乌黑一片。刘邦看得一阵心惊,道:“你忍着点,我帮你涂药。”
“嗯,你轻点。”
刘邦于是用棉花沾了些红花油,从香肩开始帮她轻轻地擦。
可刘邦拿着棉花的手才碰到她的肌肤,她便“哎呀”地惨叫起来,而且转过身来抓住刘邦的胸肌道:“你干嘛用那么大的力气,疼死老娘我了。”
刘邦被她抓住关键部位,且两人又靠得那么近,他实在也生不起她的气来,只得哄她道:“你感觉到痛,说明那些细胞还没有坏死,这药也在起作用了。没事的,过一两天就好了。”
“真的呀,你没骗我?”她似乎相信刘邦了,强忍着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液体,重新转过身,将后背完全敞开给刘邦。
刘邦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地沿着那条伤痕涂上红花油。可才涂了十厘米,他又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一条淡红色的带子将那条伤痕分成了两半。刘邦自然知道这条带子是什么东西,而且清楚在这带子包裹下的两座雪峰,对他绝对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所以他将那条带子视为触碰不得的高压线,压抑着吞了一口口水后,小心翼翼地绕过那条高压线,继续往下涂……
等涂完药,刘邦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半——这工作竟比杀猪、卖猪肉还要辛苦来着——实在抵抗那诱惑需要太大的定力呀。
女乞丐小心地放下挼起的上衣,那药的药力似乎开始发作了,她疼得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落下……
看到她那辛苦的样子,刘邦也不忍心立刻离开(尽管这地方的恶臭令人难以忍受,正常的人是不会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的),关心地问道:“真的很疼吗?要不要我送你到医院去看看?我负责医药费好了。”
“不……不用了,”美女乞丐咬着牙道,“我想问一下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对猪肉那么了解?你利用我报复那个雨衣摊主,一定不只是因他曾经卖过病猪肉给你那么简单吧?”
“这……”刘邦没想到美女乞丐竟这么快就看穿了自己,不由得有些尴尬,嚅嚅道,“我……我其实并不是有意骗你,实在是我这职业不怎么光彩,还是不要说了吧?”
“哦?你是小偷还是窃贼?只有这两种才比我们乞丐更见不得人了。”
“都不是!”刘邦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也不妨直说了吧。我其实跟伤你的那个猪肉摊主一样,也是个卖肉的,在市场的旁边开了个生态猪肉铺,因为前些天有人到我的铺里来买肉,结果却说我的不是生态肉……”刘邦于是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真没想到,你这人的报复心那么强,以后还真得提防着你点。免得被你报复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美女乞丐半开玩笑地道。
“嘿嘿!”刘邦用头搔了搔头,傻笑几声,作出一副忠厚老实、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是某人的笑容实在让人心寒哪!
“你的猪肉铺还请不请人?我这乞丐反正也当不了多久,干脆帮你打工算了。”
“啊?”听了这话,刘邦大吃一惊,倒不是他的猪肉铺不想请人,而是卖猪肉这一行比较特殊,也很辛苦,很难请到人的。所以大多数猪肉摊要么是夫妻档,要么是兄弟姐妹档或者别的什么亲戚档,像刘邦这样请钟伯来帮忙算是比较另类的了。现在再加上这么一个美女乞丐,那猪肉铺倒变成个鱼龙混杂的大杂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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