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驻京办事处除了扫地阿姨以外的人都被单则成招呼上了,大概得有近三十人。

陈启山带他们去了附近的南新仓的大董烤鸭店,占了三张大桌。

单则成一坐下就开始招呼要酒,而且是白酒。他也不客气,就照着好酒点。他们同事中大部分都是青海人。西部人本就爱喝酒,能喝酒。单则成这种慷他人之慨的豪迈作风很明显得收买了人心。

他看了看服务员斟满酒的小酒杯,一挥手,说:“拿茶杯来!全都上茶杯,女的也上!”

单则成作风爽朗豪迈,张罗着又是举杯,又是挨桌敬酒,灌酒。他擅长各种劝酒的顺口溜和小黄段子,劝起酒来一套一套,一个人就挑起了全场气氛。挨桌敬酒时,他更是起手直接干掉一杯——茶杯——白酒,引起通屋叫好声。

他那种风格和外企中的习惯截然不同。外企众人如胡飞扬和陈启山,他们对下属礼貌、客气,却保持不可接近的距离,将私人的自我和职业的形象隔离得密不透风。而单则成则是国企里的那种大家革命兄弟是一家的感觉,非得让每个下属都从私人角度喜欢上他,才算是有个好人缘。从这点讲,单则成这种略显粗俗却直率热情的做法,无疑是成功的。

气氛一旦挑起了,那些人确认新来的领导是个平易近人的家伙后,立马就放开了喝酒,不再需要劝——谁听说西部汉子和娘儿们喝酒打磕巴的?个顶个是好汉!很快,划拳的,讲黄段子的,闹腾了开来。

邱琳是南方女子,何曾见过这种喝大酒的豪迈阵仗,心里惊叹。

单则成没有放过他俩。开始他只是客气的敬酒一杯,点到为止。等到敬完了一圈酒回位时,他显然也已经喝得热乎,有了感觉了。

陈启山连忙给他斟满茶杯。单则成举杯,直勾勾的盯着邱琳,说:“邱小姐,我敬你一杯。”安排座位时,陈启山有意识的让单则成坐在他俩之间。现在,单则成侧头望着她,那高大的身材显出一种莫可名状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心慌。

邱琳勉强笑笑:“单主任,请。”她举起玉米汁。

单则成夸张得瞪起眼睛,责备道:“小陈啊,你的人不给我面子呀。我敬的是酒,她举的是什么?猫尿?”

陈启山连忙说:“Linda,快换酒。”

邱琳摇头,她也有自己的一套,装作柔弱无辜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单主任,您饶了我吧。我真不会喝酒。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单则成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逡巡的目光如同一只欣赏爪下老鼠的猫,透出一股邪恶的气息。单则成忽然把头凑得离她很近,说:“你会喝酒。而且很能喝。”

邱琳的心怦得一跳。她立刻迎上他的目光,那目光没有一丝喝酒后的沉醉和麻木,深得看不透。只有苏啸宇知道她很能喝酒。

她本能的质问:“您……怎么这么说?”

单则成哈哈大笑,说:“喝酒的都知道,喝酒就怕三种人。第一怕喝了就撒尿的,第二怕越喝脸越白的,第三怕扎小辫的。女的都能喝,越说不会喝的那种女的越能喝。我一看就知道邱小姐是个千杯不醉的高人!她就是装呢。”

同桌人一起爆发出大笑。陈启山边笑边用目光示意她,那目光带着命令。她知道哄单主任开心就是她的工作。

但是,她还是知道坚决不能开这个口。一旦被陈启山和单则成知道她会喝酒,此后应酬就少不了被灌酒。一个女人,在职场上打拼,犯不着以健康为代价。这是她的底线。

她必须做点什么让单则成高兴,同时还不再逼她喝酒。她心里有些懊恼,无论是否同一个人,很显然,单和苏都喜欢以折磨她为乐。

她灵机一动,笑道:“单主任,我给您讲个笑话助兴吧。”

单则成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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