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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多大?」閻忱眼神中帶著懷疑,他怎麼沒看見過?

「將近二十克拉。」林漳話音剛落,閻忱刷的一下睜大眼睛。

「不過太大了,不方便戴,又買了現在這對。」林漳當時收到閻忱送的戒指時,也和閻忱現在一個表情。

他本來以為閻忱把這件事忘記了,暗自失落了好些日子,沒想到閻忱是給他準備驚喜去了。

「這還差不多。」閻忱拉起他的手在無名指上親了親。

林漳垂首用額頭抵住閻忱的額頭,睫毛輕顫,「閻忱。」

「嗯?」閻忱掀起眼皮,對上林漳的眼睛。

他的眼睛泛著朦朦水光,眼尾洇開一抹薄紅,閻忱仿若墜入一汪春水中,甘願沉淪。

林漳的嘴唇擦過他的鼻尖,然後滑落到唇鋒,若有似無,忽遠忽近,雙手按在閻忱的肩膀上,撐起上半身,嘴唇開合:「我想要你。」

「砰砰砰——」

閻忱的心跳加速,好似要衝破胸腔撞出來一般,他猛然收緊手臂,牢牢箍住林漳精瘦的腰身,將人抱起來。

突然騰空,林漳趕緊抱住閻忱的脖子,閻忱仰起頭想要親他,林漳側過頭躲開,「你小心看路,別從樓梯上摔下去。」

「不會的。」閻忱對自己的體力很有自信。

林漳堅持讓閻忱好好看路,心急火燎的閻忱加快步伐衝進臥室,速度太快,路途中比較顛簸,兩人原本就是面對面,這下更是火上澆油。

「哥……」閻忱眼瞳晶亮,將林漳籠罩住。

林漳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兩人自然地接了一個吻。

時隔太久,林漳竟生出一種和初次時相似的羞澀,他拉長細長的脖頸,側著頭,烏黑的發尾被汗水洇濕,貼在他染上淡粉色的皮膚上。

他抬起手咬住食指,將溢到口齒的嗚咽吞下,白皙修長的手指上印下兩排牙印。

閻忱忽然拉過他的手,目光緊迫逼人地追逐著他的眼睛,舌尖掃過那兩排牙印。

林漳淡粉色的皮膚頓時變作更深的紅,閻忱與林漳十指相扣,他感受到隨著他的動作,林漳的手指越收越緊,他低下頭在林漳揚起的下巴上虔誠地落下一吻。

……

洗過澡後,林漳套著一件寬大的睡衣,蜷縮在被窩裡睡得香甜,溫暖的燈光下,一截白皙纖長的脖頸從衣領里露出,紅梅落雪似的光景令人移不開眼。

閻忱此時正坐在陽台上,點菸的手微微顫抖。

為什麼他那麼熟練啊?!

他之前的擔憂全都是白費神,他的車技非但不青澀,反而嫻熟得可怕,什么九-淺一深……咳咳,全都無師自通。

稱一句車神也不為過。

之前同人文里看到的那些令他嘖嘖稱奇的東西,現在轉頭再看,都是小意思,畢竟他現在已經是開過車的人了。

閻忱抽完一整根煙,終於冷靜了一點,不過只要稍稍一回味剛才的事情,他就又有些蠢蠢欲動。

這就是奔三男人的身體嗎?

他進浴室去洗了個澡,帶著滿身清香回到林漳身旁,在黑暗中攬過林漳,小聲說:「哥哥晚安。」

即便已經躺下,閻忱咧到耳根的嘴角也沒能下來。

此時沉浸在甜蜜中的二人還不知道,一條新聞悄悄在深夜爬上了熱搜。

林漳母親跳樓

清晨甦醒的人們點進微博,紛紛被熱搜第一震驚。

【臥槽?怎麼回事?這是什麼勁爆新聞?!】

【最近怎麼回事?接二連三的,是有人想搞忱漳夫夫嗎?】

【雖然但是,林漳他媽為什麼不選深山老林去跳?非要從醫院大樓跳下去?醫院裡人來人往,萬一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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