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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眠見她神態,知道有戲,遂在十三娘耳邊低語幾句。
獨 「這可行?大淵講究的是奉養嫡母,楚刺史能同意嗎?」十三娘原也是想過讓駙馬母子二人團聚,可尋不到合適的理由。
「走陽關大道定然成不了,可還有山間小路可走。」
一個月後,蜃樓送了一中年婦人到京,同日,早朝後,謝池與皇帝提起楚刺史疼惜十三駙馬,憐他獨自一人在長安,將其生母送入京中見上一面,沒想到十三公主與那婦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便求皇后,將其留在京中,便於照顧。
皇帝一來愛惜人才,二來疼愛女兒,不等皇后懿旨,他先下了一道聖旨,封駙馬的母親為誥命夫人,成了楚刺史的平妻,光明正大留在京中頤養天年。
楚刺史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日夜派人監視侍妾,卻不知她用了什麼通天的法子,竟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轉眼出現在長安,如今有了加封,以後更難拿捏。
在婆母的「緊盯」之下,十三駙馬與公主同住一屋,八月末,十三娘便有了身孕,李無眠也是在這個時候懷上了二胎。
宋先生診脈後,又將在洛川眾人爛熟於心的話,不厭其煩地講了一遍。謝池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沒回過神,屏退眾人後,他才開口問道:「不是說服了避子丸嗎?」李無眠嫌藥苦,宋先生便制了一瓶藥性溫和的避子丸給夫妻二人。
「上個月停了啊。」李無眠摸著肚子,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她喜歡孩子,也喜歡做母親的感受,看著一個幼小的生命一天天長大,叫她阿娘,心都快化了。
「可我見你早上還是吃了藥丸子,那藥丸子是什麼?」謝池仔細回憶,似是不解。
「哦,駐顏的。」
「我好不容易……這就又得忍耐一年?」謝池有些委屈,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那倒也不用,頭三個月,後三個月注意些就是了。」李無眠踮起腳尖安慰似的親親謝池的下巴,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還有這花樣?」剛暗下去的眼神頓時又熠熠生輝,一臉嚮往之意,大步流星緊閉房門窗戶,一把抱起李無眠就往床榻上去。
李無眠踢著腳,捶打謝池的肩膀,嗔責道「光天化日,你不要這般禽獸好不好?」
謝池放下帷帳,面色正經,宛如商議正事一般:「公主此法,臣從未聽聞過,眼下只想討教一二罷了,求知若渴,請先生指點……」
武德十七年初冬,蟄伏多年的南詔發動突襲,擾得邊境民不聊生,謝池自請出戰,出征的前一夜,他再三對李無眠保證,待她生產前一定結束戰事,早點回來陪她。
李無眠撲在謝池懷中,哭得梨花帶雨,可口中說的卻都是威脅之言:「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連同肚子裡這個,和年年一起改姓李……我還要養一院子面首,個個都長得比你好……」
「……其實你也不用非要那麼急,只要你平安,邊關能安寧,就算晚回來些日子,我也不會與你計較……」
夫妻二人相擁說了一夜的話,天將破曉,李無眠才沉沉睡去,謝池在她額頭、眉間、眼角、唇上輕柔地吻了又吻,依依不捨離開了公主府。
玉竹走前塞了封信到燕字手上,不放心地再三叮囑她,莫要看上旁人,四平更不可以,等他回來就成親。
待他們走遠後,燕字拆開信,裡頭是一張戶籍,她的名字,良籍。還有一張紙上面說她幼年被人販子拐賣,流落街頭賣身為奴,如今尋回親生父母,予以更正。
武德十八年五月,十三公主誕下一女;六月初六,李無眠腹痛難忍,臨盆在即,白日裡她還在罵謝池家書寫得敷衍,夜裡生產更是罵得公主府內都聽得一清二楚。
「謝池你個混蛋!我說不計較你連信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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