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于别人的孩子都如此喜欢,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冷漠?
怎么能狠心见都不见一面?
当初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活了几个小时,麻醉药过后,听到这消息,我感觉天都要崩塌了。
沈晨南没来医院,是他的父亲来的,看着孩子发紫的身体,我给沈晨南打了电话,让他来看看,可电话打不通。
我看了眼休息室里的孩子,他们看见我,欣喜的叫我小笙姐姐,大点的孩子,跑出休息室,围着我,想让我陪他们玩。
看了看沈晨南,我进去陪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自然,有我在,沈晨南是不会跟着一起,哪怕孩子们满眼期待的希望他跟着一起玩,他却冷着脸离开了。
孩子们有些失落,但我的陪伴让他们很快忘了这样不愉快的小插曲,跟孩子玩很放松,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院长送我出门,我让院长在门口止步,自己朝小黄车走去,拿出车钥匙开了车,我刚准备拉开车门,一道喇叭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侧头看过去,坐在车里的不是沈晨南又是谁。
原来他没走。
我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他探出头来:“一起去吃饭。”
我抿唇道:“不了,我怕消化不良。”
沈晨南与傅容庭相比,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又阴晴不定,能避免接触,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
听到我的话,沈晨南从车里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过来,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他的车里塞,我抗拒:“沈晨南,你这是干什么,我的车还在那儿呢。”
他不屑的冷嗤了一声:“傅容庭也真够可以,给你开一辆十几万的破车,不要也罢。”
他完全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发动车子就走。
我往着车窗外,看着我的车在视线里越来越远,心里哀嚎了一把,侧头看沈晨南:“刚才不是挺高冷的,在这等我干什么?沈晨南,什么时候你不这么幼稚反复?”
对,就是幼稚反复,一面恨我入骨,一面又纠缠不清。
他沉着脸没说话,脑子里浮现他在一群孩子面前的情景,那样爽朗的笑容,与现在的黑脸相比,我有时都在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分。裂。
车子开了大概四十分钟,不巧的是,沈晨南带我来的地方正是圣诞节那天,傅容庭带我去的西餐店,而且还是坐在相同的位置。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沈晨南点餐,他知道我不会给好脸,也就自作主张帮我点了。
他刚点好,我的电话也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我立马接通:“小笙啊,怎么还没有回来啊,这外面快要下雨了,要不要我让容庭去接你?”
我看了眼玻璃窗外,说道:“奶奶,不用,我在跟朋友吃饭,等一会儿就回来了,不用让容庭来接我。”
“跟朋友吃饭啊,那好,回来时注意安全。”
“恩,我知道了奶奶。”
能在我晚回去打电话关心我的人,也就老夫人了,能有这么一个人惦记着自己,想想,也挺幸福。
收了电话,见沈晨南一直看着我,我说:“沈晨南,你有什么事就说,如果没事,我们还是少接触。”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来你在傅家混的不错,真没想到,就凭你这样的身份,能爬到这么高。”
“过奖。”我喝了一口热饮,笑看着他,反唇相讥:“我也没想到,对自己孩子如此无情的男人,对陌生孩子还有那样一份爱心。”
他双手交叉,眸子勾着我:“楼笙,我说过,若你要想回来,孩子我们以后还会再有,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查过,你跟傅容庭,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恩爱,他也并不爱你,自从结婚后,你们搬到红鼎天下,一个月回一次老宅,而傅容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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