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5页)
但也找不到话来反驳楼箫的歪理,人谁都想听真话,但有时又自欺欺人。
祭拜了我爸,我拿着满天星说:“你在这里等我,继续跟爸说你的‘真话’,我去另一边。”
楼箫知道我是去看我的孩子,也就没说什么,继续在我爸坟前聊她那些过去,还真是大小事细无俱漏。
我也懒得管她,拿着花去了另一边,我的孩子也葬在这墓园,只是距离我爸的坟墓就有点距离了。
到了大中午,扫墓的人大多数离开了,有的是等着下午再来,这个时候都去吃饭了,偌大的墓园只是熙熙囔囔一些人。
我抬头看了眼我孩子墓碑大概的位置,正准备走过去,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另一个方向朝着我孩子墓碑大概的方向走。
我心里吃惊,沈晨南怎么会出现在这?
沈晨南手里捧着的不少菊花跟百合,而是他最喜欢的红玫瑰。
以前我曾打趣过沈晨南,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这么热情似火而艳丽的花,我记得那时他说:“玫瑰花像你,看着美艳,想要摘下不小心就会被刺伤,不过这样也好,玫瑰花可不是谁都能摘下,能摘下你这朵玫瑰的只有我沈晨南。”
看着沈晨南转弯,我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来看孩子的,但见他转了弯,才知道不是,可沈家又没谁过世,沈晨南为什么要来墓园祭拜?
我踩着青石板跟了上去,可走近却没看见人了,我站在墓园四处看了一眼,也没发现沈晨南的身影。
难道是我看错了?
正当心里疑惑,没找到沈晨南打算去看我孩子时,身后却响起了他的声音:“你在找我?”
毕竟是在墓园,这种死人居多的地方,忽然的声音让我后背发凉,我转过身看着他手里捧着的红玫瑰说:“刚才看见了你也就跟了过来,你拿着这么艳丽的花是来祭拜谁?”
他淡淡的说:“来祭拜一名朋友。”
他继续朝前面走,走了几步在一座墓碑前停下来,将红玫瑰放在一个叫高雄男子的墓前,我跟沈晨南以前认识了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一名叫高雄的朋友。
我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眼墓碑,此人是在一年之前死的,而且从照片上看起来很年轻壮实,我不由得的好奇问:“我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这位朋友,他是怎么死的?还这么年轻。”
能让沈晨南用红玫瑰祭奠的人,那关系一定不一般,可我对这个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只知道沈晨南最好的朋友是连成杰,上次在梨园见过。
沈晨南看了我一眼,在坟前的青石板坐了下来,掏出一支烟点上,神情悲怆的说:“一年以前车祸死的,我们认识之前他就去了国外,所以你没见过,那时听说我要结婚了,要当父亲了,特地赶回来,在那一天,一辆大卡车朝他撞了过去,当时整个脑浆都出来了,面目全非。”
第78章:一同祭拜孩子
我听到这话,心骤然一缩。仿佛那场车祸的画面就在脑子里。惨不忍睹。
如此悲惨的事件,从沈晨南嘴里说出来。那语气很平淡,仿佛不是在说生死,而像是在陈述中午吃了什么一样,连神情也都看不出悲伤,如果不是他夹在指尖的烟随着他的手指在轻微颤抖。我会以为他是在说别人的事,没一点情绪。
我看着沈晨南。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这个朋友。竟然是因为我要生产兴高采烈回来道一声恭喜,可却因此送了命。
沈晨南心里一定很内疚。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邓玉兰因为我生产而残废,这个墓碑上看着正年轻的男人也因此送了命。
沈晨南背负着这些。这一年多以来,肯定不好受。
我陪沈晨南沉默着,天空忽然低沉起来。狂风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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