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4/5页)

的无害,却独独具有致命的诱惑。

“给这个权利了吗?……阿娆,的事情,从来都不容许任何插手……包括。”白玦略侧过脸,语气温和,好似爱间的温声细语,可是听上去却让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惊。

眼前这个一袭绛紫色纱裙的女子,便是几日前刚从寒滕苑逃脱的娆锦,此刻她的容色宛若三月桃花般艳丽,光彩照,全然没有那几日寒滕苑的狼狈。

美如斯,可是这白玦却没有仔细瞧上一眼。

娆锦的脸色僵了僵,然后扯出一丝笑意,道:“只是关心,但是阿玦,那茶晩根本就不乎,即使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也不会再回头。”

那日白玦元神重创,几乎恢复不了形,她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他是为了何才受伤。已是万年,他对那茶晩的心意,却是不改半分,不,可以说是更甚从前。

他为了她,放弃了太多。

像是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白玦稍稍垂下眼帘。青丝泻下,有几缕拂过脸颊,那白玉般温润的手中此刻温柔的摩挲着手中的物什,黑色的瞳仁里满是暖意,像是夜间揉碎的月光,轻轻浅浅。

一抹笑意自唇畔悄然绽放,安静而美好,声音低沉而悦耳,道:“怎么会?从前,只要受一点伤,她就担心的不得了,那心疼的样子,至今还记着。”

以前他受伤,那一向心高气傲的晚晚,便是寻了天界最好的仙药让他细数服下,只有亲眼看着自己服下,她才会安心。

那个时候,她给自己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虽然,她总是威胁自己,说:阿玦,若以后再让自己受伤,便再也不理了。

明明这么担心,却还要装作一副骄横跋扈的样子,这样的晚晚,让他怎么能不动心。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心一步一步的沦陷,他不去阻止,更准确的说,他不愿阻止。

“这么喜欢着的晚晚,怎么可能不乎?她乎……如今,她只是生的气罢了。”他的语气缱绻缠绵,宛若阵阵清风,却是万分的笃定,字字如珠。

他离开万年,差点害她丧命,她生气,这一点他甘愿承受。可是她心中有他,即使再过一万年,也改变不了。

他们又不是凡,只是一万年而已,又能改变什么呢?

“至于那流夜亦或是那上神,呵,晚晚怎么会喜欢那种男……她心里念着的,惟有白玦一而已。”白玦笑意从容,发丝轻扬,好似偏偏浊世公子,温润无双。

娆锦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白玦,脸上的笑意敛去,宽大的水袖之下,一双如玉的小手紧攥,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清风拂过,却让感觉一股莫名的朦胧之感,这个白衣男子,犹如方作好的水墨画,慢慢的晕开,朦胧到看不清。

上神大这几日很是苦恼。

因为他那可爱的小徒儿自那日起,便没有再理睬过他。第一次受到冷落的上神大觉得万分的不适,颇为受伤。

白皙的手执起琉璃杯,指腹贴着杯壁,而后小酌一口桃花酿。这滑入喉中的酒酿,明明还是如平常般醇香扑鼻,可是玖墨却是皱了皱眉头,然后轻轻将琉璃杯放下。

第一次,他觉得这桃花酿也食之无味,甚至有一些苦涩之感。

轻轻一声叹息,玖墨觉得心头更是乱糟糟的,好似一张密密的网将他的心笼罩住,难受的紧。

他不知道要拿这个小徒儿该怎么办。稍稍敛睫,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可是如今小徒儿又不理,真是让他伤脑经啊。

玖墨一向无欲无求,且无所不能,却从未像今日这样烦恼过。几日下来,他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那日怎么惹恼了她,让那个一向听话的小徒儿这般的生气。

如今这里待了几日,这小徒儿即使看见自己,也是绕道走,有时碰上,却也是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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