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属须菩提。此时,须菩提正在灵鹫山中观察诸法空性,见空即见如来。所以,他才是第一个见到并迎接我的弟子。从此,须菩提的解空之道众人皆知。空是指宇宙间的一切事物,因缘所生,因缘所灭。因缘,就是空的同义词。佛教说空,不是空洞的空,不是无因果的空,不是破坏因缘生法的空。而是充满了利人济世,广修六度万行的菩萨精神。菩萨于一切诸法不起执著,应住于空,住于无区别,才能完成六波罗的修学,才能住于不退的地位。具足神通,畅游佛国,化益众生,庄严佛士,安住自在解脱的境界。而F城自开城之日起,百姓就安居乐业,不为他人之好心生嫉妒,而是乐善好施,这与须菩提尊者的空道颇多相似之处。因此,自“风幻寺”开寺之日起,F城的百姓就开始供奉须菩提。
真叫人难以置信,梁浩讲起佛来竟然也这么有板有眼。好奇之下,我又说起了去游“长安十条街”的事。但当我问他知不知道F城的市民为什么给它冠名“长安”时,他也摇头说,那一直也是一个谜,没人知道,但都觉得“长安”二字冠之于“十条街”很动听,所以,大家也都继续用了它,也有好奇之人去探究的,只是一直也没什么新的发现。
同梁浩和任言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常一曲去电影院看电影。那时候随着录像机的普及,全国上下都已经不怎么流行看电影,但F城的电影院却总是门庭若市,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到闭幕,没人吃零食,也不会有人发出其他嘈杂的声响。
有时候,我也和梁浩去电影院背后的职工宿舍球场玩篮球。任言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女孩子,在我和梁浩单挑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梁浩,手指细长,身材高大,投篮时总是高高跳起,指间划出动人的弧线。我擅长快攻,在把球拍得幻影翩翩时,一个转身晃过,然后快步上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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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浩和任言的邀请下,我去了他们住的地方。
他们的学校在我学校北面不远处,住的地方离我的阁楼却很远。出了阁楼的巷子,搭公车要花上半小时,然后还要走上十分钟。他们的房子在一个山脚下,和我的住处一样,也是阁楼建筑,不同的是,那里除了房东以外,就只有他和任言两个房客。
梁浩告诉我,房东其实原本并未打算过要把多余的房子出租。有一次,他和任言去背后的大山玩,下山时太晚了,已经没有车返回,他就和任言到阁楼借住。阁楼主人是个年近七旬的大爷,儿女都在外面工作,就他和小孙女住在阁楼。阁楼总共两层,爷孙俩住着显得很大。大爷是一个好心人,见梁浩他们学生打扮,很高兴地同意让他们住下,还邀请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大爷很健谈,吃饭时,说起了很多自己年轻时的事。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撑过船。有一次,划船出去打鱼,不幸撞到了国民党拉壮丁。后来,他所在的师被解放军打败,阴差阳错地又做起了红军,打了几年内战,到解放才退伍回到F城老家。
梁浩不愧是个能言善语之人,他引导着大爷又说了很多的过去。大爷平日苦于无人交谈,来了兴致,一股脑儿地说了很多在部队里的事。见梁浩和任言听得起劲,大爷也越讲越高兴。见机,梁浩便提出说他俩想在这里租间屋子,大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梁浩他们的房间里摆了张大床,窗台处放了个给任言用的梳妆镜,旁边是一个双人用写字台,墙上贴着玛丽莲。梦露的画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窗台外面也有阳台,站在那里,可以看见远处巍峨的大山。对他们的住处,我一直称好。最羡慕的是,他们房间里还有一个双箱式放音机,那是大爷给他们用的。
我也常邀请梁浩他们去我住的地方,三个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用我的小式单放机放上喜欢的音乐,聊上一会儿天,日子也就这样不惊不扰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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