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5页)
镜花水月,浮华幻影罢了。痴心妄想,恐怕也只有自己才配用了吧。吴邪转身,眼角早已被水雾氤氲,刚想迈步接上来人,却听一熟悉的声音轻言道:
“鲁越真的那样做了吗?”
“是我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
“你眼见了多少?”
“虽然只看到开头,但后面那长时间的喘息声不像假的,况且吴邪事后的反应也……”
话音未落,但听”咚”的一声,吴邪的后背已无力的撞在墙上,听得响声的二人明显一惊,双双越过隔墙来到近边,却正是卓林禹与万大头。卓林禹电光一扫,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紧张垂头,万大头直到看到吴邪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才知道发生了何事,却已是无胆看向闷油瓶,心悸之余,忽觉衣领被翻起,随即整个人被毫无悬念提了起来,闷油瓶但见吴邪如此,疑窦丛生,因而用力极大,领口的布边似自缢的绫带,将万大头的脖子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万大头呼吸阻滞,脸颊憋的通红,只断断续续的发出只字片语:
“饶……命……,有话……好……说……”
拼力想掰开那只清瘦而力大无穷的手,却也是徒劳收场,万大头渐感力不从心,惶恐中用眼神哀求最后的生机,蓦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彻耳际,堪比雪漫寒冬,激得他浑身发颤:
“说,到底怎么回事。”
(七十七) 逝者
耳畔回响着呼呼风声,吴邪不敢停下来,更不愿停下来,似乎只有拼命的跑,才能甩掉满目的血影和心中的阴霾。
不,这不可能,那只是一个梦不是吗?怎么会是真的?吴邪不可置信的拼命否定着方才听到的一切,一股无力感蔓延全身,幻化成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
听着万大头断断续续的陈述,他看到的只有闷油瓶越来越铁青的脸,紧锁的眉头以及冷漠不屑的眼,这些就犹如一根根粗壮的芒刺,扎的他痛不欲生,万念俱灰。他从未想过,这些只在噩梦中存在的屈辱居然真的会变为事实,到底是万大头在开他的玩笑还是上天在和他开玩笑?
吴邪渐渐停下了灌铅的脚步,他不知是何时跑出来的,更不知是为何跑出来的,只知此时的自己仿似一尊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心中脑中都被掏空了万物。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脸面再去面对那些人?罢了,无所谓了,不过是只剩一副肮脏的皮囊遭人唾弃罢了……
闷油瓶颤抖的单臂用力一甩,手中抓着的人犹如断线的风筝般横飞了出去,漠然看着身体重击至墙角的万大头,眼中的冰冷与愤怒竟又不自然增添了几分:
“你与他认识多久了。”
卓林禹怔怔的看着昏迷在墙角的人,许久才反应过来闷油瓶的问话,他颤颤回头,眼底溢满了惊异与惶恐:
“没,没认识多久,才刚……”对上闷油瓶犀利淡漠的眼目,卓林禹木然心虚的转开视线,而下面的话却也自觉没必要再说下去。那双仿似能洞穿一切的眼早已将他的惧意尽收眼底,如今拼死抵赖怕是也不能蒙混过关了。
闷油瓶瞪着面前的人良久,终归收回狠戾的目光,眼角转处,竟再找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方才的恼怒与冷漠瞬间被紧张及慌乱取代,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心慌如此,现在的吴邪应早已脆弱到无力逃避,为何从他们眼皮底下消失竟未能察觉?不知是否乱了心神,失了方寸,才会对周遭的一切如此不查。心急如焚的他再顾不上质问卓林禹的欺瞒,手足无措的眼神业已出卖了适才强装的镇定,既是早知如此,为何要让?为何要说那话?真真是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伤口上撒盐,还要拼命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演绎成全,怎到此刻方知,他已让自己失魂到如此地步?
看着闷油瓶快速转身奔进黑暗,卓林禹眼底尽显一片哀伤,他从未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