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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她惊讶万分的瞪著他,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著,“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其实呢……我……”
“怎样?”他决定的事,任谁也无法再令他改变主意。
“你……”瞧见他狐狸般的笑容,她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无耻、可恶……”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再一次栽在他手上,而这一次却是惨败到必须赔上自己的一生。
她真是输得心不服、口也不服!真正吃亏、被占便宜的人,可是她黄心蝶,而不是他石熙尊!他是凭哪一点要她负责任?
若真要谈论谁该负起责任,那个人也绝对是他!
懒得浪费口水骂他,也不要他的赔偿银两,更不要他负任何责任,使劲的挣扎推开他后,她当他是瘟疫,逃命般的跳下床,直往外冲去。
一辈子做白工与五万两哪个比较重要?答案当然是自由了。
更何况,他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卑鄙的使用各种阴谋设计她。
所以想想,五万两……她还是不要算了。
第五章
夜深入静,万籁俱寂,连小雨围成密密的细网,也未发出任何的声响,惟独脚步声破坏了这份宁静。
仿佛后头有魑魅魍魉在追她似的,黄心蝶跑得可快了,街出寝室,行经偏厅,再穿过大厅,跑出松鹤楼后,她脚步不敢放慢的直往石桥奔去,警戒心更不敢松懈半分的频频回头,瞧卑鄙小人石熙尊是否已追赶上来。
茫茫如织,游丝断续的雨,虽下得不大,但奔跑在雨中仍不觉有几许的寒意。
喘著气,她捶著发酸的双腿,伫立在石桥人口处远眺著远方蒙胧的景物,有了上次教训,这次她不敢再贸然的上石桥。
想出水心榭,石桥是惟一的通路,但石桥上机关重重,不谙五行八卦、奇门盾甲的她,根本就走不过石桥。
站在石桥前,任由倾斜的细雨慢慢的打湿衣裳,听著小雨落进湖中激荡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小吟,仿佛在为她绝望的末途饮泣,顿时,她的心情简直跌到谷底,悒郁极了!
浓浓的黑云遮住月儿,幽暗的黑夜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细细的雨丝,一切可以说是朦胧到看不见任何东西。
蓦地,如蛇吐信的闪电画亮闻夜的苍穹,她看见一道黑影窜出松鹤楼,以箭射出般的速度,惊人的快步来到她面前。
“你……”她呆怔住,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也忘记要逃,因为她看花了眼,他不是快步的走来,而是施展轻功飞过来的。
怎么会这样?
传闻中,他不是什么武功也不会,必须得靠他身旁四位护法——右扶风、左吹雪、南飘雨、北擒雷保护的“软脚虾”石熙尊吗?可怎么舆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发现传闻舆事实完全不相同,没有半点符合外界所描述、形容的那样。
她又被骗了!他会武功竟瞒著她,可见居心叵测的他,早就设下陷阱,如吐丝织网的蛛蜘,布下天罗地网,任凭她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认命的等待他的吞噬。
可恶!她如果会认命的束手就擒,任凭他发落处置的话,她就不姓黄!
哼!他会轻功,她就不会吗?武功厉害有什么了不起,虽然她什么武功也不会,就只会轻功,但那又如何?至今还未有人追得上她呢!
所以,她何惧之有?她有什么好怕的?
“想逃?没这么容易!”他阴森森的冷笑一声,讥诮她的愚蠢。
“是吗?”她就不信她离不开四兽山。而他就最好开始祈祷别让她离开四兽山,否则她一定要到衙门去告他诈欺、偷窃。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走不出水心榭。”他陈述事实,非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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