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四方’的廓尔喀人手里,还不如让他们加入自己国家的佣军,说不定能碰到个老乡照顾一下。”
“那群死英国佬!”Redback口中的死英国佬便是我说的英国人自上个世纪就一直雇佣着的一支廓尔喀人的部队。在英王室的命令下,这支部队曾转战杀戮于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很多战场,当然也曾参加过镇压艾兰登独立运动。到了20世纪90年代,当英国人决定从他们的现代战略中取消这支部队时,这支世界上最著名的雇佣军中的八千多人便失去了自己的工作。同时和他们一起下岗的还有随着冷战的结束,兔死狗烹的世界各国数百万计的多余军力,但由于这些军人中大多数不愿退出其喜爱的军队成为退役军人,从而走入了雇佣军的行列,成为支撑多年来各战区持续战乱的中坚力量。
“没有时间诅咒别人了,看那边!”我指着人群拥挤的火车站出口,无数的警察忙忙碌碌地正在对进出火车站的旅客进行检查。
“见鬼!怎么回事?”Redback踮着脚张望了一会儿,没有看出个所以然骂道。
“有人死了!”我吸了口气,淡淡的血腥气从入口处飘了过来,Redback本应也能闻出来的,估计她喝了酒,所以嗅觉被混淆了吧。
“你鼻子越来越灵了,和狼人那家伙似的,越来越不像人类了!”Redback如同在看动物一样,还伸手按了按我的鼻子。
“尻!别按了,本来就不挺,再按就全塌了!”本来我长得就不帅,这几年被战火摧残得颇有点见不得人了。
我掏出了刺客在医院给我们的那两个内务部的身份卡挂在胸前,扒开人群径直走到了正在临检的警察面前,向他们出示了假的身份证明,告诉他们我们是出任务的内务部探员,正在押送重要物证,希望他们放行。
一个负责的巡警例行公事地检看了一下我们的身份卡与真人是否符合后,便派另一名人员按照我们给的查询电话核对身份去了。趁着他核实的空隙,我和Redback扫视了一下地上不远处躺着的一具尸体。
那是一名白种男子,三十多岁,棕发,大鼻子,西装革履,枪杀,头、胸两处中弹。犯罪现场鉴证人员仍未到场,几名警察正在维持现场秩序。
衣服没有烧焦的黑晕,伤口平整,没有烧伤痕迹,伤口流出的血水有稀释现象。看样子这个家伙是在兴冲冲走出火车站准备回家时,被人射杀在火车站的大门口的,从手法上看是职业枪手干的。
“这个家伙在我们的名单上吗?”我看着这张少了半个鼻子、被血喷成血葫芦无法辨认的脸,问身边的Redback。
“应该不在!但我不能肯定,这脸怎么让我认?不过那个大鼻子看上去不像美国人,有点像欧洲人。”Redback探头看了一眼,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使用手机给天才发了条短信,询问有没有人在火车站狙杀目标,得到的回复是没有。倒是Honey给我补了个信息,刺客要的奥斯屈莱特G液体炸药已经配好了,在植物园附近等我们去取。
“朋友!你要找的枪手不在这里,看到他头上的枪口了吗?从创口看应该是7�26毫米口径,是步枪!7�62毫米的步枪弹在100米内击中人脸,中枪人后脑会飞出一个你想像不出的距离,而且从流出伤口的血水颜色不纯来看,杀手使用的是干冰子弹,子弹射入人体时会因为摩擦部分化为水,其他部分也会被死者的体温融化,不会留下弹头的痕迹。子弹是从鼻梁上方打入,从切入角度可以看出那一枪是从45度角打进来的,所以对方是从对面那栋大楼13层打过来的。伙计!要找的可是职业杀手,按时间算你们应该找不到他了,但如果运气不好碰到了,最好自求多福!上帝保佑你们!”在获得通行许可后我便“好心”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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