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现在完全的男装打扮更是有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余一青走到床边坐下。“还是这样的打扮方便。怎么样,有没有江湖少侠的风范。”
江小雨扯着余一青的袖子,脸上难得的女子羞赧之色。“有。”她想到了什么,“你还是换回乞丐装吧,不然怎么跟着马爷爷上泰山参加武林大会。”
“还换?还嫌惹的麻烦不够。”
余一青有些抱歉地看着陶然。
“既然不是丐帮中人,这后院的损失你有银子赔的吧。”陶然忽就换上了生意人的面孔,从怀里掏出个小金算盘,噼哩啪啦地划拨一阵,“总共是二十两银子,这样,算你和沈少主一人一半,你就给我十两就好了。”
“这后院也不值二十两吧。”江小雨叫出声来。
“小雨。”余一青示意她不要说话,从腰间的钱袋里掏出一块银子,递给陶然。
“这里应该够了,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陶然收下银子,伸手做了个请出的动作,“既然账清了,你们就可以走了,这两天的房费算我送给你们了。”
陶然回到后院,沈唐被凡叔带走之后,一天多了也没有再回来。陶然就从阁楼搬回了屋子,沈唐的一个包袱还在屋里,陶然解开包袱,除了几件衣服外并没有其他物件。陶然将包袱放在柜子里。
她吩咐小柳将浴桶搬进房间,烧了些洗澡用的热水,将房间门窗紧闭。陶然从柜子里面取出一个小锦盒,锦盒里装着几只玉瓷瓶,陶然挨个打开,放在鼻间闻了闻,挑出其中一只,走到浴桶边,将玉瓷瓶里的粉末倒了些许进去。
陶然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右肩上那黑紫一片触目惊心,胸口还有一个明显紫色掌印。那使鞭施救的人就是陶然,而沈唐加之在其身上的两处重击,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也伤及了陶然心肺。
玉瓷瓶里的粉末是师传的疗伤圣药。陶然全身浸在药水当中,手指轻轻碰了右肩上的伤,里头的骨头应该被震碎,剧痛袭来,脑门上立刻冒出了汗珠。幸好,胸前所中的那掌沈唐并没能使出多少内力,不然陶然那能这么安稳地给自己疗伤。
余一青和江小雨出了客栈。
余一青一路上都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跟江小雨说任何话。
江小雨忍不住了,拉住余一青,“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余一青停住,“我在想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为什么我要装作丐帮弟子,为什么我会让我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你是在说我给你指了条歪路是吗。”江小雨见余一青的问题里每件事都和她有关,心中略有不甘,明明自己也是为了帮余一青。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余一青又想起了九斋翁之前不让她下山,应该不是怕她下山寻仇,而是她根本没有告诉九斋翁自己下山究竟想要干什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江湖上,心浮气躁,功夫没有多好,行为举止又是幼稚,不晓得怎么保护自己。
“那你就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吧。这泰山武林大会,你就不要跟着我们丐帮去了。”江小雨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看着余一青那一幅惆怅的样子,就无明火起。
“我可能真的要好好想明白。”余一青没有顾到江小雨的火气,反而是自说自话地往前走着,等她想起要找江小雨的时候,江小雨已经没了踪影。
三洛门的总坛设在洛水上的一个岛上。
唐若心站在朝向泰山方向的渡头,摩挲着刚被绣针刺破的手指。绣针破指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她在心中暗念,希望征兆什么都是假的。
眼看着就要天黑,这林凡今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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