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5页)
且特地逐出本门,交由令尊严加管教!待他将来改过自新,再准他重列门墙。盂贤侄认为这办法怎样?”要知孟华是天山记名弟子,论地位还在丁兆鸣之上。故此虽说他已授权由丁兆鸣处理此事,但丁兆鸣按照规矩还是必须有此一问,以示对他尊重。
这正是孟华心中所想,口里却不敢说出来的办法。当初他要丁兆鸣陪他同来,就正是提防有此际之事,盼丁兆鸣能够出头为他转园的。他心中欢喜之极,脸色却是一表端庄的答道:“师叔计虑周详,师叔说是该这么办自是不会错的。我没异议。”
(哈!果真“伪君子”一个)
丁兆鸣道:“好,那就这么办吧。是你押他回去,还是我押他回去?”
杨炎听说要把他交给孟元超管教,这真是比要他的性命还更难过。要不是他被点了十八处穴道,他一定会愤怒得暴跳起来,如今则只能躺在地上嘶声大叫了。
“做不做天山派弟子我不稀罕,要我受孟元超的侮辱,我死也不能!”他直呼孟元超之名,丁兆鸣,孟华和邵鹤年都是不禁变了面色,眉头大皱。丁兆鸣斥道:“胡说八道,你的爹爹管教你,怎能说是侮辱?”
孟华心里猜想:“炎弟想必是已从辣手观音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世之秘。不过救他性命要紧,父子兄弟之间的误解,慢慢再想法消除。”他怕杨炎继续胡说,便即补点了他的哑穴。
回到原来的话题,孟华说道:“我回天山吊丧,不仅因为我是得过老掌门指点武功的本派记名弟子,要尽弟子之礼,而且是代表义军和我爹爹吊丧的。吊丧之后,我也还有一点公事要办,自是不能为这孽徒之故,因私废公。只好偏劳师叔了。”还有一件“秘事”他不便说出来的是,在他的猜想,冷冰儿碰上这样“意想不到之事”,一定是伤心之极的了。他要找到她为弟弟赎过罪,劝慰她并要求她“饶恕”自己的弟弟。
接着他又对邵鹤年道:“叔叔,你是我们兄弟的长辈,柴达木的义军倘有迁移,由你联络也较为容易。回疆的任务,我和刘抗可以代办,请你也和丁师叔一起回去吧。”
邵鹤年道:“你不说我也正想请命,如此安排,最好不过!”论亲戚辈份,他高孟华一辈,在义军的地位是孟华较高,故此他用“请命”二字。
孟华说道:“叔叔不用客气。我这不肖的弟弟,一路上我还要请你多加教训。”邵鹤年道:“你放心,我会的了。”
孟华安排妥当,正想动身,发现杨炎的伤口又在开始流血,他心中一阵酸痛,又再回过头来替杨炎敷上了金创药。
丁兆鸣道:“孟贤侄,我会替你照料弟弟的,你放心走吧,哦,杨炎,你再不学好,真是对不起你的哥哥了。”
杨炎是个性情容易激动的人,虽然他不能接受丁兆鸣的责备,对孟华的恶感亦未能消除,但亦已体会得到他的哥哥确是真心爱护他的,不觉心头一股暖意,一直没有眼泪的他,眼睛里有一点潮湿了。
孟华说道:“好,那我走啦!”忽地想起一事,临走又道:“丁师叔,我封闭的穴道,十二个时辰之内,料他不能自解。但最好请你在时辰之前,补点他的十八道大穴!”以弟弟的武功,他确是有点担心丁兆鸣克制不住,故此不厌其详的提醒丁兆鸣。
要照料、要提防的事情他都交待过了,他这才怀着异常复杂的情绪,深沉的目光望了弟弟一眼,这才和丁邵二人分手。
丁兆鸣背着杨炎下山,走了半天,找到一个牧场,买了两匹健马拉的铺有锦垫的马车,他和邵鹤年一个看护杨炎,另一个则轮流驾车。杨炎舒舒服服的躺着养伤,他受的伤虽不算轻,却非内伤。孟华给他敷上的金创药,又是上佳的金创药,不过两天伤口己合,第三天差不多全好了。
丁兆鸣并没忘记,每隔不到十二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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