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听不远处有车声,暗道:“静静也许是被人救走了,也许抱走了?也许是卖了?若是那样,这车船是放过不得的,先去看看,也搭个顺路车。”

赶到公路旁,却见是一辆大卡车,车箱用帆布围得严严实实,不知为什么停在那里没动,看样子是坏了,曾昭明走过去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在检修,看其方向也是朝北去的,心里一喜,便问道:“师傅,能搭个车吗?”一边问,一边游动,暗暗察看车内情况。

那两人不答,曾昭明又问了一遍,对方象没听见,还是不答,曾昭明不觉起疑,车箱里跳下一黑衣人,挥手道:“不搭不搭,快走开。”曾昭明耳灵,听得车箱里似有女孩哭声,心头大震,不动声色抱拳道:“师傅,出门在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帮个忙,让我搭一程,我出车钱。”

黑衣人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烦?说不搭就不搭,走吧走吧。”说话时右手不由自主地挠抓*,嘴里直吸气。曾昭明看得分明,笑道:“师傅,我是个医生,我看出你有病,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黑衣人一愣:“你是医生?”曾昭明点点头,黑衣人问:“你能治得了我的病?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吗?”曾昭明走上前悄悄说了出来,黑衣人惊愕道:“好家伙,看来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又道,“娘的逼,打针消了炎好了的,没想到又发了,消炎的药又少,医院都没法治好,你能治好吗?”

曾昭明笑着取出一根银针,迅速在黑衣人身上扎了几处,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曾昭明已收针后退,笑问道:“师傅,现在觉得怎么样?”黑衣人走了几步,喜道:“啊,不痒啦,真他娘的神啦!”曾昭明道:“这只是治标,要彻底治好这病,还要熬药汤,内服外洗,麻烦是有些的,但只要你在治疗时不同房,我保证七天就能给你根治掉!”

这时,车已修好了,两个修车的看到这一幕,也是又惊又喜,齐齐竖起了大拇指,曾昭明笑道:“师傅,我确实有急事,很想搭车,您看……”黑衣人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先生请。”曾昭明谢了一声,跟着那人爬进车箱,还没站稳,四把手枪就同时指向了他,再仔细一看,果然有七个女子被押在一起,其中一人还抱着一个小女孩,泪痕未干,想必刚才听到的哭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可能立即被威逼住了。

黑衣人笑道:“先生不要怕,只要乖乖跟我们走,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接着与其中一个穿白衣的人耳语了几句,白衣人稀里哗啦说了一通,就有一个人牵着一根绳子过来,那绳子将那七个女子系在一起,看来也要把曾昭明捆在一起了。

曾昭明听出是日本话,暗叫糟糕,这时车已启动,他发现最里面还有一挺机枪,暗忖反抗是没有用的,逃跑肯定马上就会死于枪下,他并不怕死,只是心里还有许多未了事情,更要紧的就是,祖上的传家之宝一直由他秘密藏着,连妻子也没告诉,他不把此事办妥,是绝不敢死的!当下不动声色,让对方将自己反手捆住,又与那七个女子系在一起。

曾昭明同七个女子一齐被赶下卡车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曾昭明眼光扫过,只见高山危壁,老树野藤,稼草飘香,竟有几份蛮洞寨的神韵,只不过中间地坪更为开阔,周围警戒森严,铁丝网内,有三所营房和一座炮楼,不远处,一群女人在地里干活,此时正望着他们,个个摇头叹气,几个日本兵看见了,立时大骂,那群女人慌忙低下头,专心干起活来。

日军将曾昭明和七个女子分开,七个女子被押着朝着一所营房去了,曾昭明则被押进炮楼,几番通报,最后来到了炮楼三层。

原来这里是日军在两湖地区设立的一个大型慰安所,由一个中队监管,因尉安妇总免不了患性病的,虽也有就地诊所,但由于药物紧缺,慰安妇能得到及时治疗的很少,有的干脆就不治,久之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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