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平儿道:“有夫人在,平几何时有人留心来着?只是这四个和尚长相凶恶,似非善良之辈,夫人倒要留心才是。”
金贵儿道:“我反正是给掳来的压寨夫人,大不了谁有本事又将咱掳走,去别处当当压寨夫人。只是咱二人名为主仆,实是姐妹情意,万一那驼子将你掳去了,丢下我一人在此冷清山庙之中,却是怎生是好?”
平儿道:“这赤发头陀一身好手段,又有魔鼓在手,我倒不信有谁打得了他主意,今番这驼背歹人不起贼心也罢,若是对咱主仆二人起了甚歹意,怕是难逃厄运的,夫人最好放心,料那驼子纵有贼心,也是空想一场。”
二人说说笑笑,见了那头陀进屋来,这平儿马上住了嘴,匆匆收拾好床铺,向那头陀道了晚安,掩上门自去,这头陀逢了喜事,又多喝了两杯,上前搂了金贵儿,急煎煎就要为她宽衣。
这金贵儿将那只伸入自己内衣的手攥在自己手中,笑着对头陀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前世莫不是饿了女人的?
天天白天黑夜的受用兀自不够,这天色尚早,却又等不及了,也不怕客人笑话?”
头陀也笑道:“你这骚娘们平日何曾比洒家斯文,不也是那床上饿鬼?今番却说出此番斯文话,却莫不是见了有客来,却又生了异心?那驼子一双眼睛恨不得将你吞将下去,你当洒家没看见?刚才与平儿在这里说说笑笑,莫不是在商议和那驼子私奔?如今这推三阻四,要扫洒家之兴却不正是证据。”
金贵儿笑着往那头陀鼓胀胀下身捏了一把,笑道:“我当你是江湖好汉,武功盖世,想必心胸开阔,谁知也是寻常小丈夫心肠,竟也如此拈酸吃醋容不得人。那驼子什么货色,见了吓自吓不过来,还想得那些事儿?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方才平儿之言。”
头陀一边脱衣,一边道:“方才平儿说甚来着?”
金贵儿道:“平儿不说,我也要说。这四个和尚相貌凶恶,看来非善良之辈,相公须是小心一点为好。”
头陀道:“洒家也不是傻瓜,须得你们提醒?此四人于我有极大帮助,至于他们安的什么心肠,洒家自有计较,娘子只管看照好自己,别让人甜言蜜语拐了将去,让洒家空欢喜一场就是。”
二人说说笑笑,相拥了宽衣上床。自是一夜的忙活,别无他事。
次日起来,这头陀请了四个和尚到客厅议事。
四人进来坐定了之后,头陀开口道:“昨日承得四位大师来助,洒家正是如虎添翼。今日请了各位来,却是要向四位大师讨点主意。”
那圆照和尚欠身道:“天魔有事,尽管吩咐,小僧们才已立下誓言,要追随天魔君蹬前马后,干一番大事。”
那头陀道:“洒家久居此深山野庙,虽已有征服中原武林之心,却是孤陋寡闻,对外面的事情知之不多。四位大师久在江湖之中,这征服中原武林之大计,该是从何处入手,还得各位明以教我。”
那圆照和尚沉吟一阵,将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道:“老衲倒有些想法,今说与天魔君听,不知与天魔大师之念是否投合?”
头陀道:“大师但说无妨,洒家在此洗耳恭听。”
那和尚道:“中原武林,素以少林,武当,华山三派执掌牛耳。但近年来,随着少林老掌门人,武功盖世的明见长老,武当,华山剑法开创人的相继去世,这三派在武林的影响已渐衰微,而近年兴起之崆峒派,以一套天下无敌的‘崆峒剑法’打遍武林无敌手,竟已以武林至尊称霸天下矣。只是最近这崆峒派的武林霸主地位却又遇到了强有力的挑战……”
“又是哪家英雄崛起了?”那头陀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了一句。
“去年,四川又崛起了一个邛崃派。该派创始人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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