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5页)

着嘴巴,一听就朝着魏以廉露出笑容,“还是爹爹好。”说完又迫不及待地问,“爹,好吃么?”

“嗯,不错。”魏以廉回味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道,“这里面的香味是?”

“是莲花哦,是娘亲夏末的时候特意留了晒干的,用水冲泡后放进和面的水中,就有这股子久散不去的清香了。”魏北悠头也不抬,只顾动筷子,说的毫不经意。

“夫人……”魏以廉注视着越氏,眼中一抹浓浓的歉疚。

“莫说了,静萱都明白。”越氏低头,语气轻缓柔和,却看不清神色。

“唔……”魏以廉正要说些柔情款款的话表表心意,却突然眉头一皱,拧起了眉头,神色痛苦。

越氏和魏北悠吓了一跳,忙上前扶住魏以廉,焦急道:“大爷(爹),您怎么了?您怎么了?”

魏以廉一手紧紧抵住腹部,眼神却如刀锋一般牢牢锁住了魏北悠。他吃下的就只有刚刚的小点而已,难道……但她明明也吃了……

“快叫大夫!”魏北悠赶忙叫道,一旁的春阳和冬年也是手忙脚乱,脸色差的仿佛天要塌了一块,听到魏北悠呼喊,才想起来要请大夫,赶紧就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地奔了出去。

“大爷!”越氏吓得脸色惨白地不能看,魏北悠的眼眶儿一下子就红了。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演得有点儿过了,赶紧又逼着自己快流出来的泪水收了回去。

魏大爷看到的就是,含着满眼眶泪水的魏北悠,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又似乎吓住了,咬着嘴唇不敢让泪水流下来。

而越氏就伏在他身边,那眼神带着一丝揪心的痛苦的不安,手附在他手背上,压得紧紧的,似乎这样他就能少痛一些。

蓦然地,心猛地一震。

“大夫,大夫来了!”春阳气喘吁吁地撞进门来,扶着门框不停地大口喘息。

越氏抚着他的手一紧,却被魏以廉突然反手抓在了手心里。越氏一惊,魏北悠也是一怔,眼睛微微眯起来,瞧着越氏脸上复杂迅速闪过,魏北悠的指甲不知不觉就掐进了掌心里。

娘,这个人没有心的,不能信。千万,不能再信。

几个人连拖带拽总算把魏以廉从桌子边放到床上,魏以廉脸色已经好了不少,大夫赶紧把脉,许久后捻了捻胡须,眉头却皱起来。

“大夫,我爹怎么样?”魏北悠着急地问道。

那老大夫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魏以廉拉了拉越氏,让她扶他坐起来,面色肃沉地看着老大夫,冷冰冰地声音多少让人有些毛骨悚然,“说吧,胡太医。你从太医院退休后在魏府多年,有什么可相瞒?”

“魏大人……老夫不瞒你,你刚刚的腹痛可能只是肠胃疲弱,吃了坏了的事物,只要多饮热水,通了腹气,便无大碍。”老大夫点头,越氏和魏北悠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老大夫的转折让越氏脸上又紧张起来,魏以廉脸色也更黑了,“您身体有一种慢性毒,若是不及时解,恐有后患。”

“什么?!慢性毒?!”魏北悠和越氏都惊吓了一跳,魏以廉也不敢相信。

“胡太医,我身体里有毒?”魏以廉沉声问道。

“是,我胡云芳供职于太医院四十年,服侍先帝和皇上两代君王,这点儿医德还是有的。”老大夫脸色沉下来。

“胡太医,我绝无怀疑你的意思,”魏以廉赶紧辩白,脸上带了恭敬,“只是,我怎么浑无一点感觉呢?这药是慢性药,那你能告诉我,这药在我体内多久了?”

老大夫脸色稍微和缓,道:“魏大人体内的毒是从口中摄入的,这种毒短期之内没有任何症状,长此以往只会有一个后果,就是造成魏大人的肾虚气短和不育之症。按照脉象来看,这毒摄入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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