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 (第3/5页)
头与双眼,显得很黝黑,眼罩下你的双眼注视着一望无际的黄沙,眼里流露出的尽是孤独与凄凉。
我把这张相片复印了一叠藏在别人找不着的地方,桌子上一个带锁的本子里我藏了一张,我会栓了门然后望望你的照片,看看那份寂寞孤独,每次只敢看一眼,是不忍心去深深体会那份凄凉的缘故,常常觉得一眼过后有两滴水在眼里打转,今天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真的忍不住滑落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要是想,那你就回来吧!可你收不到这话,要是你收得到,我不会说,因为你回来后,会发现你一件也不拥有,何况,一去不回的你,怎肯回来。
乔老师
乔老师人高马大,有时戴一副眼镜,爱说一些文言文,所以小时候会觉得他特别的有学问。
那天数学课上,老师望着打寒颤的我们,想出了一个想调动气氛的活动。那就是一组和二组竞赛,到台上去做题。
难得乔老师笑眯眯一次,头名到六名是高兴的,因为我是三名,所以,我也高兴。
燕子上去了,桃花上去了,拇指上去了,一个一个都上去了。
耳朵、蜻蜓、翅膀等末二三四名,在台上对自己刚列出的,那一个个该死的竖式,不知从哪里下手。而末名点点,则斜睨着耳朵蜻蜓翅膀的竖式,思考着自己的竖式该怎么列,思考两三,终究没列出来。
我突然高兴不起来了,其他在台下的任何同学,肯定也是这样。因为我们知道,点点他们如果再这么拖下去,乔老师要打人了。
我记得那天耳朵穿的是花领,她不哭,却用门牙紧咬着印着碎花的衣领,手又抓着衣角往下拉。衣领没咬住,便从她牙齿间掉了出来,她于是又极自然地用牙齿重又咬起衣领,这样循环再三……
除朝着黑板想要把黑板看穿外,耳朵有时会转过头,把眼睛从黑板上移开,朝我们看一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绝望的眼睛啊,温顺得像狗在讨好主人一般的眼帘,木讷木讷的眼珠,还有像雾一般迷失的泪水……耳朵呀,你是想以此换取老师的可怜吗?
我可怜的耳朵啊,老师在另一个地方,你的眼光却落在了我们的身上,你是连老师都不敢看一眼啦,因为你知道,你看他也没用,他不会可怜你。
不会可怜你……
当她的眼光与我眼光交汇的一刹那,我连忙垂下了头。
许久,没有听到老师叫他们下去的声音,于是,耳朵最后也终于垂下了头。一切已经不能有任何解救的方式,一切命运,都在邪恶的上帝手中。
她们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幕似乎是必然的悲惨,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乔老师终究上台了,我的心悬了起来,我想头名二名等也和我一样。
“猪都教会了你还不会,死猪!你看这题目……”乔老师似乎是在教,但其实是越说越糊涂,在那么恐惧的氛围下,纵使是听到他的声音,耳朵他们脆弱的心弦也要被吓断了,还怎么理得清乔老师的任何一个字?
打!!!先是用巴掌!然后就揪住一把头发!把头重重地撞在黑板上!黑板缝里的粉尘随着那砰砰的撞击声,簌簌地往下掉!
听不到怜悯的声音!一掌打过去!又是一掌!耳朵她咬着下嘴唇的牙齿,打缩回了口中!
“哇”地一声哭出口!
“还哭!你还哭!”啪啪几巴掌掴了过去!
“哇”的哭声被耳朵生吞回了腹中。
一旁的点点、蜻蜓、翅膀眼中闪烁着惊惧的光芒,直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脚贴墙站着,不明白那时候的我们,为什么不敢往外跑!为什么不往教室外边跑啊!!!难道我们那时候都是猪吗?
大都遭到雷同的悲惨,不同的是,点点因为两颗门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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